这之前,得等镇元子刨开你的肚子,挖出你的心肝脾肺肾,熬成汤煮啊煮,再把你的尸体丢进炼丹炉用火烧啊烧,哦!对了,做为药引的你可能连魂都不会剩!黄泉路上你都走不上一遭!” 师祖笑得越发肆意张狂,见陆煊的面色越来越阴沉,却还是继续拱火道:“娃,你应该还有父母家人吧?只是他们看不见你咯,烧的纸钱都没人收!” “够了!” 陆煊猛地站起身子,手中的铜钱剑瞬间抵住了其中一只头颅。 “娃啊,师祖难道说的不对吗?身为药引的你难道不是连鬼都做不成吗?哈哈哈!” 师祖浑然不惧陆煊的愤怒,要知道他手中的铜钱剑可比一般的铜钱剑坚硬许多,能够轻易的捅穿他的头颅。 “你在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呵呵呵,娃儿,你敢动手吗?来啊,杀了老祖?想想镇元子会怎样对你。” 对方的神色虽然癫狂,可是话语却是十分具有目的性的,从始至终都在将陆煊引向一个导向。 对于这一点,陆煊早就已经发现了。 他突然收回铜钱剑,笑了:“师祖,你又何必故意刺激我?难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求死吗?每天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恐怕比死还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