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水拍在脸上,心绪平复。紧绷的神经松弛,身体的感觉就清晰起来。浑身都在痛,糊在喉咙的草药融掉了。长谷部会意,凑过来揭开我缠在脖子上的绷带。
黑乎乎的草药露出来,我听见修平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阿琉姬?”
本想用什么搪塞过去,不料修平从长谷部那边接过草药,嗅了嗅。
“瘴毒。”
他说。
“山凹里才有的东西,你从哪里沾到的?”
我总不能说这是被敌短刀所伤,就又扯了谎,“前些日子在附近的山里弄伤的。”
“伤口很难愈合?”
我点头表示肯定。
“麻烦了啊 。”
修平皱着眉想了一下,脸色不大好看。
“瘴毒放着不管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