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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2 / 3)

二,用最后零星的力量,为他爱着的孩子们,以及牺牲再多也在所不辞的年轻的生命,开辟出最后的退路。

岸的那一边,草帽想要上前一步靠近自己的兄长和船员,却在踏出的一瞬彻底倒下,他透支生命从推进城来到海军本部,此时此刻还能保持意识已是奇迹。马尔科拜托甚平将艾斯的弟弟带离海军本部,闭上眼前,他将兄长和船员的托付给不死鸟。

“拜托了,一定要让他们活下去。”

马尔科点点头,随后转身看向两人所在的方向。

信息量所带来的的苦痛在神经内形成短暂却有力的冲击波,此时的她已然失去了理智,以几乎将要把艾斯捏碎的力量拥抱着他。艾斯感受着她的颤抖,处在死生一瞬的人分明是自己,可为什么呢,她的身体每一处都传出哀嚎,在他的耳际以乞求般的语气重复着,

艾斯,不要死。不要死,艾斯……

男人想说些什么前,可在此之前,让他永远无法释怀的笑声在处刑台上响起。从萨奇到他再到白胡子,这场惨剧的真正缔造者,黑胡子马歇尔·D·蒂奇,带着他的船员粉墨登场。

“哟,这不是艾斯队长吗。你居然还活着啊!”

喉咙中传出不甘的声响,可要冷静,要克制,要识趣,只要捂上耳朵就听不见蒂奇的声音,闭上眼睛就看不见黑胡子的蠢样,你得改变,你分明已经改变。然而无法忽略的另一半基因还在表达,不要逃避,不能逃避,要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理智再一次崩断,火拳疯了一样挣脱红裙的怀抱,下一刹那又被不知从何处的赶过来的比斯塔按在地上。艾斯几近崩溃,地上的碎石把半边脸咯得生疼,尘埃落尽伤口,却都无法浇灭他的怒火。怎么能要看着船长被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任人宰割,他要带父亲回家,哪怕只是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

醒事吧艾斯!比斯塔怒吼,难道你要浪费所有人的牺牲,辜负老爹最后的命令?剧烈的运动牵扯破碎的脏器和断掉的肋骨,花剑咳出的血掉在艾斯的手臂,那颗灰扑扑的脑袋突然安静下来。从远处赶来的船医忍着泪在艾斯的颈肩注入镇静剂。白胡子最后一拳终是未能触及黑胡子的性命,最后的最后,白胡子回过头,看向在药物的作用下即将闭上眼睛的孩子。

“从远处赶来的草帽和姑娘,谢谢你们,以及——

永别了,我的孩子们。”

爱德华·纽盖特的一生就此落幕,所留下的遗产,有大秘宝真正存在的笃定,有无数受庇佑而平安至今的家国,以及倾尽一生所挽救的,年轻的生命。

幸存者们已然没有能力从坐看鹬蚌相争的黑胡子手中夺回船长的遗体,只能眼睁睁看着最骇人的戏法发生。D姓之人夺去撼地动天的能力,狂言欲将马林梵多沉入大海,战国再次以大佛的姿态再现,重振海军的士气时,格林娜从无数涌现的画面中稍稍回过理智,她和艾斯都被钻石乔兹抗在肩上,白胡子三番队队长黑着脸说:

“抱歉啊姑娘,战争又要开始了。”

地震引发的海啸波及千里之外,几近癫狂的海军们对着已无战意的海贼们穷追猛打,而后者也并非任人宰割的对象,又是千百人死在似乎看不见尽头的战争。格林娜再次闭上眼,此先自逝者身上取下的耳环从口袋中掉出,不知是被四面八方迎上的海军踢到了哪个角落,即使已经消灭了白胡子,火拳艾斯还在敌人的手中。

正义,连同这个世界,渐渐变成如她失焦的瞳孔一般的红。

香克斯看着搭载路飞的海贼船走远,踏上被冰封的海面,走过无数尸体,站在破碎的石壁。战国怒吼这场战争最根本的目的还未达成,今天让海贼王的遗腹子跑了,对海军,对世界政府又是何等程度的失信!可或许是听见了科比的声音,面对伤亡惨重的部下,破败的海军本部,和面前蓄势待发的红发和已然成为敌人的黑胡子,最终还是咬咬牙,承担上结束战争的责任。

终于有另一抹红终结这场战争。

梦里好像是艾斯又不是艾斯,浑身血迹的少年遇上暴风雨,他所在的船只在黑漆漆的天地间不堪一击,他注意到了远处漂浮的白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跳入海中。

你叫什么名字。

他拧了拧衣服上的水,海上气候无常,在他捞住高大的少女回游的途中,风雨已然停息,金阳透过云隙洒在他们的身上。少年问她,后者像是一具年久失修的机械,半晌后,她转过头来用猩红的瞳孔看着画面外的自己。

“膜与膜不小心穿插了,醒来后就忘掉这些吧。”

时间是否可以重来?世界是否可以重置?如果结论都是否,从马林梵多到这场梦,这些记忆到底是什么?

周围的浪涛声越来越清晰,还未等她找到答案,现实便将她从梦境剥离。

“你醒了啊。”

格林娜随着海面慢缓的起伏睁开眼睛,那句关怀来自身侧的红发。路飞的旧交递给她一杯水,询问她是否要吃点什么。她谢过四皇的善意,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追溯先前似乎很漫长的梦境和在海军本部突显的记忆,却只能在脑海中寻觅到白茫茫的一片。对方看见她的疑惑的神情,回应这里是自己的船只,她足足睡了两天。镀膜已经结束,接下来大家要一起去新世界。你想留在这里等待草帽一伙吗?

“艾斯在冷冻舱,”,他贴心补充道,“如果在意就去看看他吧。”

她掀开绣有十字花纹的棉被,起身前,红发看着他,最后问道。

“他被击中的那一秒内,整个世界都好像停止了运行。”

他观察着格林娜的反应,从后者疑惑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的表情中,叹了口气,至少同她无关,又或者并非她的主观意识。然后他想着在梦中呢喃船长儿子的女人,突然起了兴趣。

“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她抱着毛毯推开冰室的门,延绵的寒冷尽头,被白菊包裹的豪杰前,艾斯静静地跪在那里,察觉到有人进来,可或许是寒冷已然冻结了他的身躯,直到格林娜将带有外界常温的毛毯披在他的身上,艾斯才察觉到进来的人是战场上竭尽全力拥抱他的女人。

“冷吗?”

没有责备,没有质问,没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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