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呵斥也变成了质问,“你与嘉懿乃圣上赐婚,纵然感情不和,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和离之时也并无争吵纠纷,怎么如今却要对她痛下杀手?”
“无争吵纠纷?”
崔颢讽刺地咧嘴笑,“圣上金口,我与嘉懿虽然没有感情,却依旧成了婚,我也没打算如何,怪只怪,她不该那般心狠手辣地对待青檀。”
“青檀?是你那个狐媚惑主的丫鬟?”
太后冷笑道,“已经成婚了,你却依旧整日与一个丫鬟卿卿我我,传出去,你让嘉懿的脸面,圣上的脸面往哪里搁?”
“她行为不端夜夜笙歌,就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她可以纵情声色我就必须得谨言慎行?”
崔颢讽刺地反问,“若是私底下便也就算了,她还招摇过市,让我彻彻底底沦为了盛京的笑话!”
“胡说!你住口!”
虽然知道嘉懿素日荒唐,她也觉得有些不妥。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崔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放厥词,这般抹黑于她。
“住什么口!我偏要说!”
崔颢厉声道,“青檀本就是我的通房丫鬟,素日温柔恭顺,也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念头,不过是与我举止亲昵了些,因为擅长跳舞,这个毒妇就让人打断了她的腿,然后卖去了妓馆,被人磋磨至死!”
“她这等毒妇就不配活在世上。”
崔颢扭曲着面容愤怒地看向昏迷不醒的嘉懿,“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也不是什么善人,一个打断了青檀的腿,一个将她卖去了妓馆,所以我先杀了她们。”
“你们都得死!都得给青檀陪葬。”
崔颢状似癫狂地看着院子里面的这些人,随后抽出了手上的剑指着嘉懿,“最该死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