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闪起了一颗颗星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脚步声。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脸,就听见有个女人的声音喊道:“嗨!是黎子阳吗?”
“谁呀?”我下意识地询问了一句。
“是我呀,林蕊!”高跟鞋温柔的说。
我走近一看,吓了一跳,果真是姓林的丫头。
她的手里正提着一个大暖壶,看样子正准备去打开水,刚巧经过此地。
“你怎么在这?”我问。
“我去打开水啊。”林蕊把暖壶放在地上,双手插进兜里,看情形有长聊下去的意思。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来,不怕有什么狼来骚扰你吗?”
“你就是头狼……色狼,说,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我的脑袋“嗡”地作响了一下,心想,这世界真小啊,怎么在这里遇见她?幸亏陈曦刚走,否则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难以应付的情况呢!
“快说呀?”林蕊向前逼近了一步,她的嘴唇差点儿就贴到我脸上了。
我冷静的向后撤退了一步,集中生智的举起陈曦给我的那袋零食,说:“我是专程来给你送点营养品的,这两天复习紧张,你补补身子,保持一下高昂的学习状态。”
“这是真的吗?”林蕊满脸疑惑的问道。她显然不相信我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当然,骗你的话,天打雷劈。”我又一次晃晃手中的袋子。
林蕊上前一步,手臂一下子搭在我的脖子上,含情默默地说:“你真好!”
我闻着她浑身散发的女人香味,一种原始本能的欲望盈满了我整个身体。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嘴唇贴向她的嘴唇,林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一会儿她就甜美柔情的闭上了眼睛。
当时,我的大脑系统并没有出现任何混乱,相反,它是十分清醒的。
为了让林蕊产生一种初吻的假象,我故意将自己的接吻技巧伪装的十分拙劣。
从一开始我就把接吻控制在牙齿与嘴唇之间的范围内,到后来我才勉强把舌头探进去,还有意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这种情形有点儿像我和程雪当年的真实初吻,我为我精湛的表演技巧感到由衷的骄傲。
过了一会儿,林蕊出现了呼吸困难,她满脸通红地推开我,说:“你真坏。”
我咧着嘴,站在那儿傻笑,单纯的跟个愣头小子一样。
“你这是第一次吗?”林蕊严肃认真的问我。
“第二次吧。”
“那谁是你的第一次?”林蕊紧张的望着我,像吃了莫大的亏似的。
“你呀!你不记得我们的上次吗?我还被你那个了!”
“是真的吗?”
“当然是了,如假包换,以我的人格作为担保。”我坚定的说。
“哼,骗人!”
“真是冤枉了,你看我像个技巧娴熟的老手吗?刚才我是不是还咬了你一口?”我提醒她说。
林蕊翻转了一下舌头,贤淑的笑了,又像小鸟一样偎依过来。我如释重负。
大约两分钟后,我又看了一下表,说:“哎呀,时间不早了,宿舍该上锁了。”
林蕊听到我的提示后,马上从沉醉中清醒过来,她焦急的说:“妈呀,我还要去打开水呢?都怪你。”
我慌忙把那袋零食忍痛塞到她的怀里,然后说了声“拜拜”就向男生宿舍楼的方向跑去。
颠簸了几分钟后,我已经看见了宿舍阳台上悬挂着的红色三角裤衩,它就像大海上的灯塔,为迷路的人指引方向。
我拖着疲惫的双腿走上楼前的台阶,刚喘了几口粗气,大铁门就“咣当”一声关住了。
我使劲拍打起来,一会儿从门缝里露出一双眼珠子。眼珠子上下溜了一圈,立即变白了。
“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儿事,所以回来晚了,麻烦让我回去拿下东西。”我低声说。
眼珠子的主人是个女人,也就是那个管理员老娘们。她爱理不理的问我:“都这么晚了,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帮老师搬家去了。”我胡乱扯了个理由,心里暗骂,这老娘们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哪个老师啊?”
“你大爷!”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门“呼啦”一下子打开了,我大摇大摆的闪进去。女管理员又说:“天冷了,以后早点儿回来,早点出去。”
我没兴趣搭理她,一边上楼,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这老娘们真是吃硬不吃软,是不是更年期的时候把脑壳给更换坏了?
回到宿舍拿过东西,我又急忙跑回班里准备晚自习的课程。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裴立。他有点些纳闷,接着推测说:“那老娘们的大爷或许真是学校的某个老师吧。”
李浩在一边大笑起来,他对我说:“一定是你的母语发音不够标准,歪打正着,她把‘你大爷’听成了‘倪大业’,这个倪大业可是我们学校后勤管理处的处长。”经过李浩的一番指点迷津,我豁然开朗。
晚自习放学,噪杂的人群我没有和陈曦一起,源清高中的一切似乎美丽。
裴立和刘磊,王志,还在临阵磨枪。我抱着陈曦的笔记本,酣然入睡。
两天后的考试终于如期而至。
这天早上,所有人都按时早早起了床。
裴立还没有刷牙洗脸就拿着铅笔往教室走去,他告诉我说,他要去把一些重要的公式和答案都写在桌子上。
李浩也忙着准备小纸条,他几乎把所有没复习到的东西都密密麻麻地抄在一张大纸上,然后又折叠成一个巴掌大的小册子。
他自豪的说,这些内容太丰富了而且不易暴露目标。我暗暗佩服他对待考试而表现出的专业精神。
当然,考试作弊现象从古代的科举时期就已经开始了,发展到今天,手段和水平自然比前人先进了不少,特别是许多高科技产品的运用,更进一步将其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
总体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