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师?是有何不对吗?”老王爷面上有些着急。 “王爷不必多虑,郡主今日之命运往与往日早已有了大不同。往日掌纹细且繁杂,今日一看,生命线磅礴且有力。我观郡主面相也是如此,想来应不用多余担心了。” “旧日疾病已经远离郡主,来日之路光辉灿烂。” “那就好,那就好。”老王爷高兴极了。 普华大师拿起桌上放置的乌龟壳。随手晃了两下,在夏青青手中跟个神棍一下,左摆右摆。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感叹现在还玩起骰子了,乌龟壳中掉落了三块打磨的光滑无比的小石头,乍一看平平无奇,仔细一看,三块的形状均有所不同。 只是这光滑无比的小石头,能看出些什么,夏青青心里疑问也没敢问出口。普华大师看着出的卦象,一脸吃惊。 老王爷面色越加凝重,问道,“是卦象有什么不对吗?” 普华大师深吸一口气,说道,“老衲今日便再替郡主连占两次。” “大师请,”说着,普华大师摇起乌龟壳。这回摇法更加繁琐了,在夏青青眼里,无非也就是头上晃两下,眼睛旁边晃两下,耳朵旁边晃两下,只见大师嘴里振振有词,还配合着咒语。 夏青青心中十分的无越发的觉得,坐在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个神棍,她悄咪咪撇了老王爷一眼,只见老王爷聚精会神的看着大师面上,丝毫不敢放松,随即她吞下到嘴边的话。 心里明白的,若是今日她敢在这儿说些大不敬的话,估计老王爷会直接把她扔到后山去喂鱼。 普华大师干脆利落地将三颗石子再次甩在桌面上。在夏青青眼里与刚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正当她疑问时,大师再次说道,“天意啊,这都是天意,天命如此!” “天命不敢违呀,”说着深吸一口气,转动起手边的佛珠,双眼紧闭着。再不发一言。 时间仿佛过了快一个时辰那么久,夏青青坐得昏昏欲睡,困得眼睛都快闭上。大师终于在此时说话了,“郡主,请回吧!” “大师您这是何意啊?” “这怎么还让我回避了?” “不是占卜我的命运吗?”夏青青一脸不解,看着三人,老王爷子说道,“大师让你走,你就走,哪来这么多话?快回去找你两个嫂嫂。” 夏婷婷也只好站起身来,对三人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先行退下了。“ 夏青青刚走两步,背后响起普华大师的说话声,“郡主记得不要乱捡人回家。” 夏青青一头雾水,刚想追问,被老王爷一个眼刀吓了回去。只好将门妥帖关好后离去。 三人听着夏青青远去的脚步声。普华大师长叹一口气,说道,“王爷,您这孙女命格贵不可言,以前缠绵病榻倒是看不出来。现如今,我观她与常人无异,这命格也十分的清晰了。此女以后有滔天的富贵等着他,只是这一路也多坎坷。” 老王爷不解地问道,“大师,这是何意?我孙女儿现如今已然痊愈了。只要安安心心等着嫁入三皇子府中,安稳一世也就罢了,有我和王府撑着,难不成三皇子还敢欺负她?” 普华大师轻摇了摇头,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凝重。“四少爷也先离去吧。” “真有这么严重,连我也不能听?”四少爷脱口而出。 “叫你下去就下去,哪来的这么多话。”老王爷愁眉不展。 “屋中只剩我们二人,到底有什么,你快说吧。” “我观郡主,有凤凰命。”普华大师幽幽地叹息。 “凤凰命,你说的是真的,”老王爷一下站起来。挥起的衣袖将茶杯打落在地,清脆的声音仿佛让房间的空气愈加凝重。 “不错,正是凤凰命!自古以来测出凤凰命的无一人不是坐在了皇后的位置上。” “这,这可如何是好?” “大师,您会不会看错了?小女,这也是刚刚痊愈大半年的光景,如若不然。我年后再带她来,您再给她占卜一次。”老王爷惶惶不安。 普华大师笃定道,“不必了,占卜两次,两次的卦象都一样,实则是天意呀。” 老王爷焦急地在房中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三皇子一无母家支持,二无皇上器重,自身又是个浪荡王爷。皇帝对他又无特殊关照,怎么算也不可能是他最后坐上那个位置?” “难不成我的青青,最后不是嫁给了他,与她成婚的另有其人?” 他抬眼望着普华大师,大师早已盘腿静坐,打转起佛珠。说道,“天意不可违,太多的贫僧也看不出来了。只有一点,您切勿让青青郡主切记不可随意乱帮人。” “这,这是什么意思?大师,您再详细说说。”老王爷追根究底。 普华大师沉默良久后说道,“王爷,我与您和您家老夫人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您二人成婚后,咱们也多有往来。您与我相交多年也颇有交情,自她故去,您时时来这寺庙中与我谈道论心,三言两语之间总是引我说出当年与老夫人一起长大时发生的趣事。” “这些我都明白,老衲与您家渊源颇深早已是理不清的了。在老衲立冠之时。突然受到师傅的点拨,自此遁入空门。那时多少家里人反对?唯有老夫人一人支持我的决定。” “这份恩情老衲也铭记在心,多少年了!故人早已离去,可留下的情感永远都不会变。” “小凳子,你这是何意?”老王爷低沉的声音响起。 “想你家当年也是这京城中的显赫人家,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子,偏偏在立冠之时看破红尘,决定出家。当时家里闹了好大一阵子,而你干脆利落地离家出走。把家人急得够呛。” “嫣儿可倒好,直接带着你住进了我们府上。躲了小半月。那时候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