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可啊!邢国公在圣上心中的分量,您也是知道的!” 他为官二十多年清正廉明,朝野内外素有美名,由他一手检举揭发,皇上想必自然便会信上三分。” “您若是上到圣上面前与他辩驳,自然也是辩不过他的,再说了,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我们理亏。” “他现在已经将您的手书呈至陛 王忠慢慢分析着,二皇子原本急躁的心情也一点点平复下来,一把瘫坐在椅子上。“对,对,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咱们现在要做什么?” 他已然无计可施,看着王忠,王忠快速地思索着,“主子,眼下,刘箐必然是一个突破口,既然是他将主子您供出来的,我们不如也利用他,把大皇子和这件事情,牵连得更紧密些。” “他原本就是大皇子的妻弟,这层关系他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了的。” “再加上这私炮坊,原本也是大皇子命刘箐建造的,所以圣上在震怒之下,很可能各打五十大板,不会再向下清查下去了。” “那我一会儿进宫,见了父皇还是一味地哭诉委屈吗?” “是,主子,等您见到了圣上便还是装病,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无论圣上和邢国公大人说些什么,您都不要认下来,一口咬定不知情。” “一个案子将两个皇子都牵扯进去,肯定不是皇上愿意见到的局面。” 二皇子垂头喃喃自语,“对。父皇一向将这权力的天平看得要紧。如今,我从他同时犯了这种过错,就看皇上如何裁断了。” “主子说的是,再加上咱们朝中一向有文人支持,再让他们抓紧时间上书,就说您私德不修,有违天理,让他们狠狠参您。” “这样皇上肯定也认为,这些都是大皇子的手笔,反对的声音越多,皇上就会越犹豫,倒是不会从重处理您了。” “对,你说的有道理,快赶紧让人传信去给他们,让他们现在!立刻!马上就上奏折言辞激烈,一点字里行间都要摆出一份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 “是,主子,我明白了。” 夏青青这边悠闲自在地坐在桌前,开始看着徐州,潮州的地图。 “主子,外边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您还在这边自由自在呢!”小青向房间内走来。 “瞧你说的,外面的事关我何事?左右是他们的争权夺利!” “咱们呐,就只想赚钱,赚大钱,造一座金子做的屋子,咱们也来藏一个阿娇!” 夏青青向小青描绘着心中的一幅美好蓝图。 “阿娇是谁呀?” “阿娇是!”夏青青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没有汉朝,更没有金屋藏娇这个词。 她只好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说道,“不是阿娇。是我,我这个娇娇软软的小郡主!”手上还拍了两下胸脯,向小青证明着。 “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也就你有这个闲心。还造金屋,你怎么不说替人家佛光寺内的金身大佛,修修金身呢?”四少爷夏敬鸿快步走来。 “哥哥,你怎么有空过来了?”夏青青一见到他,两眼笑得弯弯的,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 “我呀,是过来看看你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出门吗?打算几时走啊?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还不是怪林卿哥哥,不然早就能出门了,这都好几天了。他虽然是接到了祖父的书信,答应着要回来,但是还没回来呀!” “小馋猫!就知道你着急,林卿说了,他就不进京了,在京城约莫二十里外的围马坡等着你。” “估计他还有两日的光景,就能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夏青青脸上的忧愁立刻淡了三分,“林卿哥哥真好,那他这颇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的情况啊。” 随即,双手搅动着手指,犹豫地问道,“那他家里头能同意嘛?” 夏敬鸿面上终于绷不住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呀!压根就没说,他这回回来家里人根本就不知情,还以为他在外面。” 夏青青啼笑皆非的瞪大了眼睛,“这,这也可以嘛?” 夏敬鸿颇有一番道理地接着说,“当然了,林卿他在外面跑商,这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家里边人也早已习惯了,他隔三岔五地回来,倒是经常把各地的好东西都托镖局押送回来。” 夏青青一脸的神往,“那他是不是见到了各地不同的风土人情?天下旅游!哎呀,还可以做生意赚银子。” 夏敬鸿立刻警醒几分,说道,“你可不要想着学他啊,你是女儿家嘛,就是应该在闺房里面坐着,专心绣你的嫁衣就好了。” 夏青青也无比惋惜,毕竟这个时代没有飞机和火车,若是她想要出去周游列国,恐怕要花费许多精力。 更多的时间也都花在路上了,想到这儿,她更想去一趟徐州,坐大船出海。看一看海上的风景也好。 夏敬鸿也有担忧,“出海固然是好,可你一定要先把晕船药带上,有些人不通水性,一到了船上就吐得昏天黑地。” “到时候啊,你这个小馋猫,吃不得也躺不得,更加睡不得的,看把你难受得紧,到时候你就会哭天抹泪的,想要回来了。” “你呀,就是在家里呆得太好了,就得放你出去经历一下,人世间的险恶才行。要不然成天想往外跑,都关不住你了。” 夏青青抿了抿,手也攀上他的胳膊,撒娇着说,“好哥哥,我四哥对我最好了,你想啊,大哥,二哥,三哥他们都不在身边,唯独就剩我们两个。” “我四哥,那从小对我那是没的说呀,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不是先紧着我呀,再说了,我嫂子对我也好啊!” “以后啊!你们两个生的小宝宝,那可是要叫我姑姑的呀,那这是实在亲戚血缘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