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本就没什么人经过,现在大中午都赶去吃饭,这里就彻底没了人。
傅介抵住郁绮文,犹豫半响,最后还是松开了她。
郁绮文被傅介带到楼梯间的时候懵逼,这会儿反应过来,直接反身把傅介抵住了。
“啧,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说的,不准反悔。”
十分钟后,郁绮文从包里找了个口罩戴上,傅介牵着郁绮文的手,开车去公寓。
别问。
这饭是只能回公寓吃了。
*
不知不觉间,傅介成功控制了傅家。
郁绮文的哥哥郁延也开始接手郁家。
前一代默默退出,新的一代掌握现在。
郁绮文躺在公寓里每天都能收到来自她哥的转账 。
她忙着毕业,收着转账,接受投食。
生活好不惬意。
郁绮文本来以为她和傅介会到时候直接领证,没想到傅介和郁延商量了一下非要再办一个订婚宴。
订婚宴的时间定到了郁绮文大学毕业后。
这俩人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弄订婚宴。
郁绮文本来就没觉得订婚宴有什么用,劝了他们几次说用不着,结果他们俩格外坚持,劝不动,干脆随他们去了。
反正不用她忙。
傅介估计是想给她留下一段但属于自己的时间,所以在她没有提结婚之前想给足了她但属于自己的时间。
订婚宴应该是想宣示主权吧。
郁绮文觉得没必要,毕竟也只有傅介把她当成宝。
她也只看得上傅介。
订婚宴实在云边酒店举办的。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订婚宴的前几天,整个郁家只留下了郁绮文和郁延。
郁绮文不知道订婚宴的流程,都是他们说什么干什么。
一大早,傅介就带着聘礼来了。
来人只有两个,傅介以及庄思源。
他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庄思源亦步亦趋的跟在傅介身后。
傅介把塑料袋摔倒郁延身上,然后越过他牵住了郁绮文。
庄思源站在那里挠挠头,“那啥,哥这塑料袋里装的是聘礼。”
郁延黑着脸把塑料袋扔在沙发上,“我不瞎。”
贵重的盒子外面套个塑料袋,有这么装的吗?
要不是他了解傅介这人,否则他在就把傅介扔出去了。
还想娶他妹?想屁吃。
盒子里的东西是庄思源看着傅介塞进去,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一清二楚。
盒子贵重,东西贵重,就是最后傅介嫌拿着不方便,又套了个塑料袋。
“要不……您看看?”
他看着郁绮文她哥瞪眼,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包扔给他,“看个屁,老子妹妹比这个贵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庄思源握着红包不敢说话:“……”
虽然没说错,但是听着就是不对劲。
傅介牵着郁绮文笑眯眯的改口,“哥。”
郁延的牙都要咬碎了。
酒店早早就装扮好了,郁延带着庄思源留下来欢迎宾客,傅介陪郁绮文接受化妆师的摆弄。
来的人不多,都是熟悉的人。
傅介牵着郁绮文出来的时候都在起哄。
他们当着熟悉是人的面签了订婚书。
傅介把郁绮文推向了荀书瑶那里,自己和郁延去敬酒了。
“你这订婚真可以啊。”荀书瑶抬手戳了戳郁绮文的脸,“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
“傅介说等我想领证的时候。”
荀书瑶疑惑,“你不是喜欢傅介吗?为什么不想领证?不怕他被人撬走了?”
郁绮文坐在椅子上踢了踢脚,“喜欢啊,我相信傅介不会离开我,为了我心安也为了宣示主权他才想开订婚宴。”
她手指向傅介的方向,“你看他,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不能让他因为看我而低下头,所以我想给自己一段时间。”
荀书瑶叹气,“可……算了,你加油吧。”
郁绮文你是真不知道你脚下已经被傅介用爱堆成了高台,他永远都会看着你,往上爬,然后不断的堆砌你脚下的高台。
*
郁绮文进了郁氏,为了更快的赶上傅介,她选择了更困难的一条路。
站在顶端。
那个职位意味着处处被人盯着,一步错就是前路尽毁。
郁绮文几乎是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工作。
郁绮文空降这个位子,不满的人很多,尤其是本来就要爬上这个位子的人。
郁绮文是郁家千金,他明面上不敢怎么样,但暗地里还是使了不少绊子。
“你知道那郁绮文是个什么货色吗?不学无术的暴力女,据说之前还见人就爱。”
“见人就爱?她不是订婚了吗?”
“混成她这种名声也是不容易。”
“她会不会打人啊。”
这些没人敢在郁绮文面前说,再加上她一心都扑在了工作上,对公司里的那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所以一直到一段时间后,她才在楼梯间意外听到。
“郁总监。”
郁绮文把楼梯间的门踢上。
职员们忍不住抖了抖,低着头交换眼神。
他们是真怕郁绮文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们不信郁绮文能打过她们这么多人,但问题是,面对郁绮文,他们压根不敢还手。
“我觉得人言可畏。”郁绮文煞有介事的说,“所以我向来都很在意别人的说法,我听到了你们的不慢,我们一件件解决好吧。”
没人回话。
郁绮文加重语气,“行,吗。”
他们小心翼翼的点头。
郁绮文弯了弯眉,“我听到了不学无术。”她问,“是有这个词吧。”
她随手指了一下其中一个人,“来,你说你是哪里毕业的,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