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只能感受到沈然温热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个人的吻技显然已经进步了许多,时矜不再畏畏缩缩,取大方地向前再进一步,进而这次的吻,也比上次的要热烈得多。
沈然和时矜两人的“软体”在口腔里缠绕,□□极了。
直到下一颗烟花在他们耳边轰然炸开,沈然才放开她。
沈然刚刚的那个吻太过于用力,时矜被亲得腿有些软,下摩天轮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还好沈然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还好吗?”
时矜摆了摆手:“我没事。”
这时,老张打了个电话过来:“小姐,我已经在大门口了,打着双闪,你们一出来就能看见我。”
“好。”
挂断电话后,沈然递了一瓶拧开的水给时矜,时矜伸手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一半的水,想来她好像一天都没怎么喝水,刚刚又亲得口干舌燥的,这样看的话,那挺正常的。
两个人一起往大门口走,但临近闭园时间,门口已经堵了起来。
时矜被身后打闹的小孩不小心用力推搡了一下,身体往前倒,撞到了前面那个人的后背上,时矜本能地说了句:“对不起。”
那人转身看了时矜一眼,时矜认出她就是在海盗船上拍照而被工作人员教训的女人。
女人似乎憋了火,好不容易找到人来渲泄:“你不长眼睛吗?”时矜刚想解释,女人斜眼看到她身上的LV,“带个高仿出来玩也不觉得丢人,只能说你们为了外穿也不容易啊。”
时矜见她这样,也懒得再和她解释什么了,只是微微对她笑了一下:“明眼人分真假,蠢人,不辩是非。”她还特意加重了“蠢”这个字的力度。
眼看大部队松动了些,很多人已经走出去了,时矜绕过她,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走了出去。
女人有些不服气,但在看到她一脚跨上迈巴赫那一刻,她才知道刚刚自己说了些什么,甚至迈巴赫都已经离开了,她还站在原地。
时矜透过车窗看着那个女人,不禁笑了起来:或许有些人比别人的社会地位低是有原因的。
她不知道其他地方是怎样的,反正A国的国家形式就这样。
晚上回家的时候是十点半,没过门禁时间。
王珞然还是一样的躺在沙发上看偶像剧,张逸南在一旁打游戏。
“有一封投给16楼的简历,发你邮箱了。”
时矜闻言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收起了不自然的神色,随便找了个理由塘塞了过去:“今天太累了,我明天再看。”说罢,转身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洗完漱后坐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在邮箱里面找到了那封简历,她没看, 转手就直接删除了它,然后关闭了电脑。
现如今16楼的内部人员只有在开始创办时就在位的人,其他想向16楼投简历的人,全都被时矜拒绝了,无论他或她,实力再怎么强,有多么多么优秀,她都不要。
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块逐渐熄灭的屏幕:“永远别妄想白己够窃取16楼的秘密。”
时矜合上电脑,把手机关机后, 就上床睡觉了。
这个年过得很快,轻松下来的时间总是那么转瞬即逝。
后来的那七天,时矜除了呆在家里打打游戏,做做练习外,就是去沈然家里看看煤球,给它洗洗澡,换换猫砂之类的,她的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纵使是过年这样日复一日的日子,怎么说都有些枯燥。
年假结束的那天早上,沈然抱着煤球来到时矜的家口,可他好像来得太早了,时矜还没起,沈然就抱着煤球坐在时矜家门口的所梯上。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王珞然刚好端着喷壶出来打算给花园里的花浇水,一打开门看见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家门口,被吓了一跳。
沈然听见门开了立马站了起来:“阿姨好。”这是沈然第一次看见时矜的家里人,有些紧张。
王珞然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你是沈然吧?”
“是,不过您怎么会知道?。”
“我在矜矜朋友圈里见过你。”王珞然把喷壶放下了,“先进来坐吧,矜矜估计还没起,我上去叫她。”
沈然制止了她:“没关系,不要打扰她睡觉了。”
正当王珞然要开口说话,突然听见时矜的房门打开了:“姑妈,你在和谁说话啊?”
刚好她醒了,王珞然也省得上去叫她了,她打趣似地对着时矜说道:“矜矜,你小男友来找你了。”
这句话直接一下了把时矜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她努力看清门口的人是谁后,脸上以肉眼可见的迅度涨红,但她还是以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方下了楼。
时矜从柜子里拿了双拖鞋给他:“进来说。”
王诺然给沈然倒了杯水,然后笑嘻嘻地走开了:“你们聊,我去做早餐。”
“谢谢姑妈。”沈然倒是喊得顺口,王珞然笑得合不扰嘴。
时矜却有些不好意思:“别乱喊啊。”
沈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时矜把话题拉了回来:“所以你今天这么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中午要回训练营了。”沈然把煤球从怀里放开,煤球立刻跳到时矜身上,“煤球要拜托你照顾了。”
时矜已经猜到了他过完年就要去训练营了,所以没有太惊讶:“那高姨呢?不能给她照顾吗?”
“高姨以前被猫抓伤过,所以有些害怕这些猫,不同意。”
倒是煤球一直亲昵地往时矜怀里蹭,让她想不答应都难:“我会好好照顾它的,倒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沈然的思绪猛地回到时矜在医院里抱着他哭的时候,那场景至今都刻在他的脑海里:“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他最害怕时矜哭了。
“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我的行李在门口。”沈然从包里拿出钥匙交给时矜,“它的猫粮在厨房里猫砂盆在客厅,需要什么去拿就行了。”
时矜现在的心情莫名变得沉重起来:“好。”她的话里,似乎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