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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旗袍,想想都害怕。

时矜倒是没有着急走,而是先给高穗发了消息:“我练完琴了,现在你要去吃饭吗?”

高穗回复得很快:好。

得到回复后,时矜刚抬脚要走,身后传来了李相野的声音:“你要去吃饭了吗?我和你一起去吧?”

时矜背对着他的时候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而色又归于平静:“不了吧,我要和朋友一起去吃,再加你的话会感觉很奇怪。”

明晃晃的拒绝,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能再继续赖着时矜:“行吧。”

随后,时矜快速逃离了这里。

吃饭的时候,时矜还在因为没有合适的鞋子来搭配旗袍而烦心,本来高还想和她说点什么,但见她忧心重重的样子便又闭了嘴。

这顿饭,时矜也没什么胃口吃了。

回宿舍后,发现宿舍的其他人都已经吃完饭在宿舍里了。

许是时矜脸上的面色太过于凝重,江芸都能看出来她有心事,于是开口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吗?”

时矜叹了口气:“今天下午的表演要进行彩排,那个社长让我们找双鞋子搭配旗袍,但我根本没有。”

冯蕴汐从床帘里探出头来:“你是需要高跟鞋吗?我柜子下层有一双,你看看搭不措你那身旗抱,反正我两差不多高,鞋子大小应该也没问题,如果合适你就先拿去用吧,我也还没穿过。”

“谢谢,改天重新买一双给你。”

“不用了,都是小钱。”

时矜起身去冯蕴汐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双高跟鞋,和那旗袍配起来确实看起来还不错,而且大小也刚刚合时矜的脚,这下就很好地解决了时矜的燃眉之急。

再来就是试穿旗袍,这件旗袍对时矜来说,稍微有一点大了,只能用夹子把身后的一些衣服夹住,让它看起来不那么奇怪。

时矜穿着这身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了时矜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手臂和肉眼可见的脚脖子。

看了看时间,离一点也只有半个小时了,得去琴房和他们汇合了。

等时矜刚要打开门走出去时,刚结束一局游戏的江芸开口说道:“我可以去看你们的彩排吗?”

这问题把时矜也难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帮你问问古筝社的社长。”

消息发出去立马就得到了回复:“可以,但只能带一个人。”

得到回复后,时矜和江芸一起去了琴房。

一路上,时矜的这身装扮替她吸了了太多的眼球,几乎每路过五个人,就有三个人会盯着她看,让她觉得有些寸步难行。

她穿着一身旗袍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时,他们先是震惊,再是惊叹,这套衣服就算花纹看起来很显老,但她穿却没有了这种感觉。

简直像是个行走的衣架。

后来的时间就是去礼堂彩排,古筝的节目在倒数第二个,所以在上台之前就在化妆室搞头发的造型,但也就只是微微卷了下头发,毕竟并不是什么大型演出,用不着在这方面花费很多功夫。

妆容的话在晚饭结束后才会开始准备。

江芸看着镜子里正在卷头发的时矜,从未觉得“好看”这个词那么苍白。

晚上的礼堂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舞日上的霓虹灯和光束灯晃得人眼花缭乱,五彩斑斓的灯花盖住了舞白上红毯的鲜艳。

明明是透风的礼堂,在众多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竟显得有些燥热。

在观众席晦明晦暗的光钱下,沈然坐在了全场视野最好的位置上,右边是过道,左边是他的三个室友。

谁也不明白为什么沈然要来看开学典礼的表演,他平时根本不屑来参加这些活动。

因为他坐在这里,所以同围的椅子全都坐满了女生,但却没有一人敢和他讲话。

表演开始了。

前面的表演沈然基本没有抬眼,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觉得索然无味。

但到了时矜的古筝表演时,沈然将手机收回到包里,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

当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五架古筝映入观众的视线,其中有四个人身上淡绿色的旗施与聚光灯相映,但李相野身上的中山装看起来却有些不搭。

当琴声被拨动时,音符像是从琴上跳了出来,游走在整个礼堂中。

但沈然的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了时矜身上,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波光。

到了音乐的高潮时刻,伴奏依旧小声地游荡在弹奏者耳边,但琴声却突然由缓转急,由慢转快,由低转高,像下一秒就要刺穿整个礼堂,而后接着一个流畅的滑音,又归于平静。

表演接近尾声,红幕布再次落下。

等最后一个节目结束后,礼堂突然亮堂了起来,同时也意味着开学典礼的晚会表演正式结束了。

但沈然到舍友却不知道他何时离开了座位。

乐器被后勤抬回了琴房,时矜他们也没什么事要做的了,于是住备回宿舍休息。

就在时矜刚从后门走出礼堂时,李相野从身后一把拉住了时矜的手,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太晚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现在已经表演完了,时矜倒也没必要再装好人了,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不需要。”

他也意味到话里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他拥有的东西总是被别人抢走,或是别人有的自己从来拿不到,所以全数在此刻爆发,他开始阴笑,让人不寒而栗:“我对你那么好,想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能看上你完全是给你面子。”

他的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时矜两只手都被他按着,没办法动,只能依靠腿部力量来反击。

她刚准备抬脚时,猝不及防间,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拳打在了李相野的侧脸上。

他倦怠地看着眼前这个自不量力的人,眸子里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仿佛是一座冰山,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滚。”

许是这人力道太重,李相野往后退了几步,本想开口骂人,但看清楚是沈然后,他又咽了回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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