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一直在楼下等着她下楼来呢,所以干嘛慌不择路的想着要逃,反倒被捉个正着。
“这么急?”
润玉闻言放下手,方才还不确定是她,此时近距离看到这双改变形状的眸子,是她没错了。
她要走,他错开身。
只是没想到下一瞬她脚步轻移到了他正对面,踮起脚的同时双臂缠上他脖子,那//唇//软软的便贴上他的。
润玉脑中一僵还不忘伸手去拉上行玲关上轿厢门。
眉头只微微皱了一下,他就将她推去轿厢一角,唇//舌//侵略,加深了她本来想一触即离的吻。
锦觅震惊的瞧着他,却挣脱不开,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做,可是第一次和另一个男人如此深入的唇//舌//交缠,这样让她//口//舌//发麻生痛的吻,从来没有过。
原来他竟是这样一个凶相毕露道貌岸然的男人,与那流连花丛的风流之人何异?
不,比风流狂少更可恶,白披了那一身月色。
“利用我?”润玉终于松开她,冷着眸子笑了,升降桥已到了顶层,方才在轿厢门关上的一瞬他瞥见外面赶来的她的所谓兄长,那个羽林中郎将,熠王府护卫展诚将军,是来找她的吧。
方才展诚就在大堂,并且看见她了,一脸着急的跑过来,竟然派展诚出来寻她?可是,还来找她干什么呢?锦觅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心一横就攀上了润玉,或许是报复,或许是不甘。
此时被拆穿,她也不尴尬,“你不是喜欢过我吗,就当我给你的一点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