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顺势劝道:“陛下息怒,毕竟佳节良辰,殿下们放松放松也是人之常情。”
“叫人去看看旭凤酒醒没有,没醒就将这逆子抬去宗正寺!”皇帝仍是怒意不减,说完宿醉宫中的老二,又怒向长子,“梁兴啊,你瞧瞧朕这长子!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朕出乎意料,前头遇着于他有几年教养之恩的荆落松,就敢不惜搭上小命的跟他的老子叫板,后头荆落松为他择好的亲事他又推三阻四,你说他想干什么?啊?他到底想干什么!当初求娶,口口声声说爱洛氏女,不论她如何出身只看重其才品,后来又爱成什么样子了?你瞧他如今倒是对一个妾室宠的很,是要翻天吗!”
皇帝虽如此说,心中终究是松了口气,当初荆落松上书为润玉择选洛氏长女为妃时洛霖不过一个五品官,如今他可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一品大员了,此人唯认皇权,刚正可用,可皇帝也不是不担心那翁婿关系的,此番大案临头,润玉竟没刻意讨好洛霖而厚待他的女儿,也不知是心中无愧并不惧怕此事,还是终究知些分寸,与朝廷大员保持着距离。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的爱终归是不长久的,他的儿子随他,洛氏女那样的性子,天长日久的新鲜劲过了难免起腻,到底是温柔贴心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