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要注意勇士被传送的问题,让凤凰社成员考虑到这种可能性吗?”赫敏依然紧抓着这件事不放。
“拜托,凤凰社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在小巴蒂·克劳奇把那计划和盘托出之后,就算我不提醒,他们也会想到的。”德拉科眼神飘忽,敷衍地说。
“德拉科·马尔福什么时候做过无用功?如果不是有所用意的话,你连看都不会多看别人一眼,一句话都懒得多说!我总觉得你在这件事上表现有些反常,好像在藏着什么似的!”赫敏气哼哼地说,被这个油盐不进的、耍无赖的男孩给气得太阳穴直突突。
在这环环相扣的事件中,每一环的关键里都隐约藏着他的推波助澜。诚然,赫敏绝对相信,德拉科没有害人之心。他的推波助澜反而使得那些事情被更好地解决了。
可这不代表她就消气了!
他绝对藏着什么大杀器还没告诉她呢!
果然,她还是不能接受被隐瞒,不管这用意是好是坏。
而这个有所隐藏的男孩正无辜地对她笑,轻飘飘地表示,凡此种种都是误打误撞,说他对自己那些“无心之语”所能起到的决定性作用全无头绪。
就在她以为他开始对她坦诚以待的时候,他又开始神神秘秘、遮遮掩掩了。她难道不足以被他信任吗?
此刻,这个可能不完全信任她的男孩,正用她最喜欢的力道给她揉太阳穴,让她舒服得直哼哼。有比他更讨人喜欢的阴谋家吗?
“这样不公平!我对你,从来就像一本打开的书一样坦诚,你却想着给自己偷偷上锁!”赫敏不满地说,把又一个空啤酒瓶子“砰”地放在茶几上,用眼神明晃晃地谴责他。
这句话一出口,她可悲地发现,自己对德拉科的控制欲在今天到达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新高度。
这句控诉,怎么说呢,有点像是个失去理智的疯狂女朋友说的话。
理智本该负责告诉她,不该这么暴躁易怒,应该平心静气去跟他沟通。但可能,连日来累积的压力、担忧和恐惧,让她的理智离家出走了。
她为数不多的感性,抓紧了时机,占据了上风,它在她心头指指点点,要求她今天务必要把他藏着的东西给找到,把他披着的皮给扒下来,同时看看他内心究竟是什么成色的。
“赫敏,你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这可都是空头猜想,没什么实际证据,就想给我安个罪名吗?我才觉得不公平呢。”德拉科不安地说,假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平时最吃这一套了。他想。
然而,赫敏并没有如往常那般,表现出心痛的征兆。她反而板起晕红的小脸来,用探究的目光打量他,像是拿到了他的什么把柄。
德拉科注意到,她偷偷背着手,把他俩的魔杖悄悄藏到沙发夹缝里,就好像他没了魔杖,施不了咒语,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男孩,不能再对她做什么了一样;就好像她自己能赤手空拳制住他一样。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她藏完东西,起身站在他面前,伸出手扯住他的领带往前一勾,完完全全控制住了他。她凑近他的脸,认真地凝视他,“现在坦白,我可以原谅你的隐瞒。”
德拉科被她这一勾勾掉了魂。当一个红着脸的女孩勾你领带,还把脸凑得这样近的时候,你除了想要吻她,还能想到别的吗?
“我坦白…可我不知道我能坦白什么…”他晕头晕脑地说,用残存的力气否认这件事——他的大部分力气都一齐涌入了心脏,在不听使唤地大声狂跳。
“我有关键证据。”赫敏轻声说。她神色莫测地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紧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决心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哈利一如既往地消失了。”
“什么?”他满眼都是问号,这迷茫的眼神倒是显得很真诚。
“还记得我们在迷宫外讨论,西里斯的守护神究竟对邓布利多说了什么吗?那时候,你猜测…”她不动声色地说,“哈利一如既往地消失了。”
那双原本恬淡的眼睛蓦然睁大。
就是这样,他的完美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赫敏终于觉得有点愉快了。甚至有些兴奋。
“为什么会‘一如既往’呢?”她兴致勃勃地凑近他,榛子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凑近他淡灰的飘忽的眼睛,像是抓住了毛线球的克鲁克山那样狡黠,一字一顿地说,“就好像,哈利,曾经,消失,过,一样。”
德拉科僵硬极了。他…好像失言了。那句话确实说得有点问题。他变得讷口讷言——说不清这是因为她的凑近还是自己的心虚,“啊,这,我可能是一时口误。”
“我才不信你呢!”她笑得极具迷惑性,像是某种深海的女妖。她开始动手解他的领带,柔声细语地说,“交出来吧。”
“什么?”那双迷人的灰色眼睛又开始恍惚了。
估计他又开始狡猾地假装了——这让刚刚才有些好心情的赫敏回复到濒临炸毛的状态。
“时间转换器!看在梅林的份儿上,你是不是自己私藏了一个?”赫敏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他,一把抽出了他的领带,毫不怜惜地扔在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衣领扣子。“竟然还瞒着我,有这种必要吗?”
“我没有。”德拉科云山雾绕地说,整个人像是被她施了石化咒一样,不清楚这是个什么走向。
他的赫敏啊…她在对他做什么啊,一言不合就热情地跨坐在他腿上,毫无戒心,贴得他这样近…光滑的小腿压在他手上…然后,兴致勃勃地声称自己要搜查他的“时间转换器”。
时间转换器?这是纯纯的字面意思,还是什么她创造的引申义?
这会儿,她手脚麻利地一连解了三个衣领扣子…然后拨开衣领,凑过头来细细看他的脖颈。头发触到他鼻尖,丝丝缕缕的香气引发了他想搂住她的冲动。
“真的没有?”他绷紧下巴,听见她小声说,“不可能啊,我的推论…没问题呀。”她显得疑惑极了,一只柔滑的手伸进去摸索他的锁骨、脖颈和肩膀,想找出那根仅存于她想象中的金色细链。
“听着,那些事情真的是巧合。”德拉科无辜极了,他一只手虚弱地平摊在她腿下不敢动,另一只手僵硬地掰着沙发靠背,像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