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舒意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他唱的是哪出，只能低着头：“哥……” “你呢，好好的感谢感谢傅总，再谢谢傅太太。没有他们，就没有你的今天。哪怕是向家，都没有这个能力和本事将你送去留学。这费用，起码是千万起步。” “是……是啊，挺贵的。我不好意思花傅总的这笔钱。” 向家收养向舒意这么多年，在她身上都没有花过千万。 更不可能出这么多钱，送她去读书。 一个养女，有口饭吃就行了，至于向氏……更不可能让她插手管理，怕她起歹心，夺权，扰乱家族企业。 “不用不好意思，”傅寒君冷声道，“只要你愿意去就可以。” 向舒意的头更低了。 她不接话，悄悄的用余光瞥了一眼向励。 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难道她真的要答应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