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陈顺奎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平台之上与他战斗,对方的拳法在大黑头的视频中有过介绍,是现在已经很罕见的炮捶短打,非常适合在狭小的区域内搏斗。 一开打,陆山民就处在了挨打的被动局面。 开门炮、劈山炮、连环炮、转角炮、十字炮、脑后炮、泻肚炮。 一连串的炮捶轰在陆山民的周身各处,虽然都凭着敏锐的感知防守住,但对方的力量并不在养空之下,一连七炮打过来,四肢都感到酸疼麻木。 再加上空间狭小,散打的大开大合根本就无法完全展开,对方的贴身短打发挥得淋漓尽致。 大黑头在视频中讲过,炮捶的套路短小,只有十二炮,并且流传至今已经失传了五炮。见对方七炮打完,陆山民趁对方变招的间隙,迅速抬膝撞向对方的肚子。 刚一出招就暗叫糟糕,对方显然只是故意停留卖了个破绽,随着而来的是大黑头所说失传的五炮接踵而来。 冲天炮、撩阴炮、扎地炮、窝心炮、七星炮连绵不绝。 陆山民急忙收回膝盖防守,慌忙之中,防住了前面四炮,第五炮七星炮猛然打中他的腹部。 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猛然后退,砰的一声撞到楼梯的栏杆上,撞断了木质的扶手,差一点摔下楼去。 陆山民只感觉浑身一阵痉挛,额头汗珠密布。 陈顺奎面露惊色,随即淡淡一笑,“请上楼”。 陆山民深吸一口气,缓解了腹部的疼痛,踏上楼梯,走向那位身着中山服的清瘦男子。 “出手吧”!陆山民冷冷道。 那人轻轻一笑,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我叫岳云,你可以叫我岳爷爷”。 岳云接着说道:“擂台比武我胜不过你,生死相搏死的那个人只能是你。这场架不打也罢”。 说着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门,“请进吧”。 陆山民看了看岳云,信不踏进了进去。岳云在身后缓缓的关上了门。 房间比较简陋古朴,与一门之隔房外的豪华装修相比,恍若进入了另一栋房子。 一个头发花白,背影有些微驼的老人背对着他面相落地窗。 一声苍老又显得慈祥的声音响起,“好男儿一身是胆,敢孤身前来,雅倩没看错人”。 老人转过身,面容清癯,略显疲惫,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老人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过来坐吧”。 陆山民缓缓的走过去,做到老人身边,“您是雅倩的爷爷”? 曾国强笑了笑,“没想到吧,你是不是以为会是我的二儿子曾庆文找你算账”? 陆山民默认的点了点头。 “他一直把我的话当金科玉律,我说三年不能找你,哪怕差一天他也不会去找你的麻烦。呵呵,真是个听话的儿子”。 曾国强的笑声听不出是对这个儿子听话的表现感到满意还是感到失望。 “曾老先生......”。 “叫我曾爷爷吧,老先生太见外了”。 “额,曾爷爷,报纸上的事情...” 曾国强笑了笑,“是我让雅倩干的”。 陆山民松了口气,虽然对雅倩的爸爸和叔叔伯伯没有好感,但对这位老人的印象一直不差。“可是你们曾家这次的损失很大”。 曾国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大不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欲让敌人灭亡必先令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