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他们永远不明白高贵的人不用包装也高贵,低贱的人包装得再好也有被撕破伪装的时候”。 “少爷,赶紧看书吧,明天大伯提问回答不上来,又得打屁股了”。 纳兰子建潇洒的笑道:“本少爷过目不忘,聪明盖世,这点书难不倒我”。说着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梓萱估计也看到这个视频了吧”。 “少爷,你就别瞎参合了,我可不想看到表小姐守寡”。 纳兰子建皱了皱眉,“这跟守不守寡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千金难买心头好,重要的是喜欢就要抢过来,管他是死的还是活的”。 说着看向花园里不远处一个正埋头读英语的女生,眼中露出邪邪的笑容。 “不错,阿英啊,去给我抢过来”。 顺着纳兰子建的目光望向那个女生,长得还算漂亮,身上有着单纯的学生气。 阿英一脸为难,“少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可不想去监狱给你送饭”。 纳兰子建眉头微皱,“想啥呢,我是觉得她手上的镯子挺漂亮,下个月就是你生日,就当送你的生日礼物吧,你过去问问,一万卖不卖,一万不卖十万,十万不卖百万”。说着豪爽的拍了拍胸脯,“我是富二代我怕谁”! 阿英脸上洋溢出开心的笑容,“好的,少爷”。 .............. ............... 晨光咨询有限公司算是国内第一批专业的企业咨询公司,以专业提供项目投资规划、募投项目可行性研究、产业和物流园区规划、商业和旅游地产规划、投资银行服务、营销咨询、管理咨询、国际商务咨询等业务的综合性咨询公司。其客户多为大集团大企业或者资金雄厚的财团。 这家在业界颇有盛名的咨询公司总部本来在重庆,为了更有利于拓展业务,在一年前把总部迁到了经济更为发达的江州。 公司的董事长是个女人,据说是个很强悍的女人,由于公司性质的原因,认识全国各地很多大人物,来江州一年就拿下了很多大客户。 虽然从资产上讲晨光咨询比起那些大集团公司来说并不算有钱,但作为一家专门为大公司做战略研究和可行性研究的咨询公司,其人脉和影响力才是它真正的资本。 金石集团,虽然在江州无法与薛家相提并论,但也是举足轻重的一家大集团公司。随着薛家越来越强大,它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为了谋求生存,想了一切可以想的办法,也请不少咨询公司做过战略规划咨询,一直不得其法。 最近就请了晨光咨询给他们做战略规划。 王俊看着手里的战略规划,眉头紧皱。这份战略规划与之前其他咨询公司的规划大同小异。由于金石集团与薛家的产业竞争太多,要么就是建议发展新产业,要么就是建议走出江州去其他城市发展。但不管是哪一点,对于金石集团来说都很难。 金石集团发展了几十年,旗下的产业都已经定型,船大难掉头,要转型搞不好死得更快。这样的例子每年都在发生,转型并不是说转就能转的。再说去外省,作为一家传统行业起家的公司,运作模式与新兴科技企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途径,如果在本土江州都寸步难行,去外省无疑风险会更大。 王俊放下战略规划书,略带不满的说道:“段总,我是因为晨光在咨询界响亮的名声才找到你,但你这份战略规划书与其他二流咨询公司也没什么分别,你说的这两点谁便找个在校大学生都能提出来,我付给你这么高的咨询费,你就这么糊弄我,有损你在业界的名声吧”。 坐在王俊对面的女人四十多岁,但皮肤保养得很好,身上的干练气质展露无遗。她并没有因为王俊的埋怨显现出任何紧张或不满。 女人淡淡的笑了笑,“王总别着急,如果只是这份战略规划书,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就行了,何必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王俊皱了皱眉,“额?段总有什么建议是不能写进规划书里面”? 段一红含笑说道:“还有第三个方案”。说着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道:“与薛家抢蛋糕”。 王俊脸色大变,“如果段总故弄玄虚的高招就是这个的话,那我不得不重新看待晨光咨询在咨询界的声誉”。 段一红淡淡一笑,“王总不敢”? 王俊声音冰冷的说道:“段总没有其他话要说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说着准备起身。 “等等”。段一红淡淡道。 “段总还有什么话要说”? 段一红淡淡道:“我知道王总在担心什么,一家咨询公司能否在业界站稳脚跟最重要的不是业绩,而是保密。任何一家企业咨询公司,不论他的业务能力有多强,一旦出现一起泄露客户、信息的事件,立马就会倒闭。晨光成立20年来,从没出现过一起泄密客户、信息的事件,作为一家老牌咨询公司,你所担心的,我比你更加担心。这也是我为什么约你当面谈的原因”。 王俊重新坐回沙发上,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第三个方案依然是死路一条,段总做了二十年的咨询公司,国内大大小小知名企业应该都有所了解,薛家在江州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段一红笑了笑,“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王俊眉头紧皱,“谁知道薛家是否满了呢”? 段一红竖起指头往上指了指,“天知道”。 “王总最近难道没听说网络上和大街小巷茶馆里谈论的事情吗”? “那是谣言”! “谣言也不会是空穴来风,历史上哪次改朝换代不是起于谣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开启了汉朝的灭亡,‘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开启了元朝的灭亡。谣言确实是谣言,但又何尝不是大势所趋之下必然的产物”。 “你的意思是说江州有人要对付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