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笑道:“但更多的是死在创造奇迹的路上”。 “你知道就好,以后别在这样了,我年纪大了,心脏禁不住你们这样的惊吓”。 陆山民笑了笑,“天叔,这话还是等海东青醒了之后,你对她说吧”。 盛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吧,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听得进老人的话”。 说着眯着眼说道:“等她醒了,要不你替我说一说”。 “天叔,你的话她都不听,还能听我的话不成”。 盛天嘿嘿一笑,“那可不一定,我怎么觉得她很可能会听你的话多一些”。 “她不打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也别妄自菲薄,去金佛山的路上她不就听了你的话吗?下山的时候你让她停车,她不也停车了吗?” 陆山民连忙解释道:“那是例外”。 盛天嘿嘿一笑,“就算那两次是例外,那她不顾一切以命相救呢,你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她想利用你报仇吧。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她还怎么报仇”。 “那是因为,”陆山民脑海中急速搜索着,“因为我们是朋友”。 盛天嘿嘿一笑,那样子像极了嬉皮笑脸的老神棍。“其实我觉得你俩很般配,比和曾家那丫头要般配”。 陆山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叔你别开玩笑,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盛天不以为意的说道:“有女朋友怎么了,结了婚还能离更别说女朋友。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是谈了好几次恋爱才结婚,一般情况下初恋都搞不成”。 看着盛天一脸坏笑的样子,陆山民皱着眉头说道:“天叔,你不会被老神棍带坏了吧”。 “道一先生仙风道骨,我要是能学会他的本事就好了”。 “别,千万别,跟谁学你也别跟他学,他是马嘴村出了名的不要脸”。 盛天呵呵一笑,“那叫返璞归真真性情,是真正的大智慧”。 陆山民现在不得不承认老神棍是高人,但要说他是大智慧,还是不敢苟同。 盛天朝陆山民眨了眨眼,“要不考虑考虑”。 陆山民下意识想离他远点,牵扯到肌肉痛的他‘嘶’的一声。 “天叔,你还是饶了我吧”! ......... ........ 与盛天聊了会儿,陆山民沉沉的睡去,知道海东青和风浪都没有生命危险,这一觉他睡得很踏实。 醒来的时候,看见段一红正坐在旁边,她满是憔悴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关怀。 “红姨”! “醒了”!段一红温柔的说道。说着拿过保温盒,“喝点稀粥”。 陆山民身体不能动,任由段一红把稀粥送到嘴边。“红姨,风叔吃了没有”。 段一红嗯了一声,“他昨天就醒过来了,我刚才已经喂过他了”。 稀粥温和软糯入口及化,从嘴里温暖到心里。 陆山民想到那天段一红挡在他身前竭嘶底里的喊出那句话,“想伤害我儿子,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不禁眼眶微红。她虽然是个弱女子,但那句话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一句话。 他的记忆中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他第一次感受到母爱的伟大。 段一红喂得很细心,哪怕陆山民嘴角稍稍有一点汤水也会用纸巾擦掉。 喂着喂着,段一红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滚落了下来。 “红姨”? 段一红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当时她真的很害怕陆山民会去送死,她宁愿自己死也绝不愿看见陆山民死。但当她看见陆山民来的时候,除了绝望害怕之外,其实内心也涌起一阵欣慰和高兴。一个母亲不希望儿子受到一点伤害,更别说是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但深处危险的时候,儿子奋不顾身出现在面前保护她,作为母亲也会感到欣慰和自豪。 “没事,我高兴”。 喂完稀粥,段一红温柔的看着陆山民,眼神中充满了溺爱,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她这一生无儿无女,其实早已将陆山民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陆山民也怔怔的望着段一红,他很享受段一红这样看他的眼神,这种所有人都享受过的平常眼神,对于他来说却是弥足珍贵。 “山民,以后不许再犯傻。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嗯”,陆山民轻轻嗯了一声,像一个乖巧的孩子一般。 “红姨,事情进展得还顺利吧”? 段一红抚摸着陆山民的额头,“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只管好好养伤”。 陆山民不再多问,说道:“红姨,你去照顾风叔吧,我没事”。 段一红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呆会儿再过来看你”。说着提着保温桶转身离去。 “红姨”!陆山民突然喊了一声。 段一红转过头,“怎么了”? “风叔是个好男人”。 段一红不禁露出一抹娇羞,虽然已经四十好几岁,仍不输二八年华风采。 段一红瞪了陆山民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多嘴”。说完快步逃离了病房。 陆山民呵呵一笑,不禁笑出声来。段一红因为他父亲一直活在郁郁寡欢中,风浪因为段一红苦苦守候二十多年,如果他们俩能够在一起,也算是替父亲还了笔债。 ........... .......... 陆山民很想去看看海东青,但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海东青又在特护病房,他只能默默的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快点醒过来。 在金三角丛林救过她一命。但她在薛家第一次劫杀中救了他一命,在裕兴村又救了他一命,还因此牺牲了白斗狼,也受了重伤。这一次再次救了他一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