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
说着,一手挡住她的腰间同时紧握缰绳,一手扬鞭策马,沿着沙滩,往出海码头相反的方向而去。
夜间她换下衣裳时,将胸前裹缚的很不舒服的白绫布也除了下来。这时在马上颠簸起伏,便很有些不妙。
只得强作镇定,将披风在胸前搂得更紧一些,以手遮掩。
随着马匹在沙滩间一脚深一脚浅的踩踏,她光顾着遮挡胸前的跳脱,两手不再抓他胳膊上的衣裳。
身躯在颠簸的马上无法平稳。上半身不可避免的撞到他横在她胸前扯拽缰绳的臂弯。
他的手臂坚硬如石,砸得她胸口生疼,“哎呦”一声吃痛的惊呼,泪花直冒。眼看就要从马上栽下去。
杨敏之哪里知道她突然乱动些什么。臂弯间似乎有软肉一陷,接着只见她手忙脚乱光顾着抓披风襟口,身子哧溜往下掉。
他本能的伸出手臂往她胸前一兜,把她扯回来。
温软的两团,被他箍了个满怀。
不可思议的饱满,远远甚于昨日夜间,晕倒的她在噩梦中紧握他的手,无意识往她胸口带时触碰到的紧致弧度。
就像在夜晚还只是含苞待放的花苞,此刻已全然绽放,姝色无边。
“杨敏之!放我下去!”她头一回恼羞成怒的与人说话,带了哭腔。
双眼水光莹润,几欲从眼眶漫出。
她眼中的盈盈水光,羞愤的娇叱,落到他眼中,耳中,引起更加战栗和酥麻的快感。
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几次三番,撩拨于他。偏偏又是这样一副天真无邪的娇弱之态。若换作是旁人,他早已嗤笑拂袖而去。
杨敏之一咬牙,索性将她侧坐一边的双腿从裙间抬起来,将她一个转身,两腿朝前分开,落坐下去。自己往后挪开,与她隔了一拳的距离。
这样便看不到她脸上又惊又恼的羞愤之态。
他深暗的眸色和羞耻的欲念也无人可见。
只有被暗暗克制的急促呼吸,从她头顶脖颈,喷洒下来,肆意晕染。
满是羞意的红晕迅速布满脸颊,往下蔓延到秀美白皙的脖颈,以及视不可及的更深处。
“我说,我有话要问你!”他扭头挪开视线,强做不耐烦道。
“杨大人,我敬您是君子,放我下去,有话您说便是。”张姝不敢再乱动,颤声坚持。
本来要跟她说,等他们忙完这边的事,会让秦韬送她回陆家马场找陆蓁。他会招呼老范不可把她牵扯进金风号的歹徒劫案里,也希望她对这两日经历的事守口如瓶。当然,为着她自己的闺誉和声名,他相信她一定会缄口。
此刻脑子一乱,全记不得了。
反而是压在心底很久的一个疑问,忍不住问出:
“两年前元宵节那夜,来往国子监门口的,并不止我一人,为何单拉扯住我,非要我送你归家?我脸上可没有写君子好人几个字!”
本是好端端的与她说话,说到最后管不住心中悸动,不禁调侃于她,回敬她刚才说的“君子”一语。
她语滞。他越发非分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喃道:“那时你晓得我是谁吗,就敢抓住我衣裳不放,嗯?”
不过,也幸而两次都叫他遇到她。
“不是这样的!”
她猛然回头分辩。一扭头,眼睫与他凑过来的唇正好碰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