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做起了倒酒的活。
周子然赶紧学着也给身边的男人斟了点酒,便听到那位关总说:“怀瑜啊,工作要紧也要注意身体,你到了宣城这边也别急着什么都抓太紧,注意休息放松。”
“关总说的有道理,”周子然只下意识的觉得身边男人声音很好听,低沉悦耳,很有磁性,却没注意到对面关总的脸色已经僵了几分。
毕竟刚进包厢的时候,纪怀瑜还看在亲戚的份上喊了声叔伯。
周子然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男人就缓缓站了起来,烟头摁灭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慢条斯理扣起西装扣子,举手投足间矜贵又冷淡。
“所以您诸位随意,我就先走了,早睡早起保养身体。”
晃神间男人已经阔步离开包厢,周子然再看这一桌男人,隐隐有种留下来一定会被吃干抹净的预感,于是一咬牙也跟着跑出去了。
月色清冷,锦园门口。
周子然悄悄看了眼马路对面经纪人的车子,再抬起头看向劳斯莱斯里的男人,其实根本看不清什么。
见司机已经发动引擎,周子然一咬牙,夹紧了屁股道:“我…我不卖屁股,但我…我会弹吉他,我卖艺!”
他话还没说完车子就飙出去了,留给他一口带着车尾气的空气。
“怎么没上车啊你。”经纪人周哥跑过来道。
周子然瞎编,“他…说他不搞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