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留在这里看烟花的!”
目暮警官顾及他的情绪,把电话接过来,“萩原,上面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接到警视副总监的来电,他,他很激动,确实没办法解决吗?”
萩原研二沉默一瞬,“目暮警部,我很抱歉。”
“不要道歉!”
目暮警官坚定而有力地发声,“不需要为任何事道歉,萩原!我们都会理解你做的决定。”
“真暖心呢。”萩原研二俏皮地说,“感谢目暮警部让我最后感觉到了同事的温暖。”
呃,有点不妙。
目暮警官听到这话就麻爪了,果然松田阵平像是被启动暴躁开关,抢回手机。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没能给到你温暖的临终关怀!”
墨镜一带,谁也不爱。
他无情地甩头走人,顺便薅走傻站在摩天轮下的小明。
小明:关我啥事?
你走你的扒拉我是几个意思!
完全状况外的小明原本在疯狂给朝美发信息。
诺亚方舟:她醒了。
诺亚方舟:……没完全醒。
诺亚方舟:她睡了。
诺亚方舟:她装的。
小明:我觉得该担心一下你的精神问题,帮我联系最好的精神病院。
她不理解这套组合拳的内涵。
但朝美暂时是平安的,总算没让她过于悬心,而且看上去事情进展很顺利。
直到摩天轮停下来,小明才又慌了。
诺亚方舟也没再回复,接着松田阵平突然破防,她什么都来不及问,就像只死狗一样被拖走。
小明:你是凭实力单身的。
“等等啊!你干嘛要走?摩天轮怎么停下了,发生了什么事好歹跟我说一下!”
为了抗议他的霸权,小明整个人都要蹲到地上,不明真相的路人看了还以为是高利贷追债现场。
松田阵平镜片后的目光隐蔽地打量四周,“上车!如果你还想救他们的话。”
“不早说!”
小明毫不犹豫选择相信,立马积极起来,开玩笑,人家可是专业的。
松田阵平坐上驾驶位,她只能委委屈屈坐副驾,谁知道这哥俩开车是不是一路货色!
可惜她不敢反抗,并在看到路线走偏时,心里发慌。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要黑化了吧!
“松田警官!害萩原警官陷入危险是我的错,要把我灌水泥扔东京湾之前,请让我把遗书写完,拜托了!”
虽然没有土下座的条件,情感依旧真挚。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你是把遗书当日记写吗?”
小明苍蝇搓手,卑微一笑,“毕竟人生处处充满意外,我又有想要添加的内容了,让我写完吧,不然我会从东京湾爬上来找你的。”
“威胁人挺有一套。”
松田阵平娴熟选择岔路口方向,“不用等爬上来了,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医院。”
“医院?”
“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三年前的某一天,你因为车祸进了医院。”
小明头脑风暴了一下,忘是肯定忘不了的,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吗?跟今天的炸弹有什么关系?
炸弹……
对了!当时她撞到的好像就是一个炸弹犯。
“是他!”
小明豁然开朗,急忙问:“你的意思是他策划了今天的事吗?可我记得目暮警官后来告诉我犯人瘫痪了,躺在床上根本动不了,他的同伙还在服刑,难道还有别人帮他?”
松田阵平冷笑,“他这种情况,保外就医是一种折磨,相应的,看守不严也不奇怪,犯人生活无法自理,让他跑都跑不掉。”
愣是听出了解恨的语气,“帮他的可能是个国际罪犯,对方很谨慎,炸弹上有窃听装置,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偷偷监视现场。所以萩故意激怒我,让我有理由离开。”
“那家伙恐怕发现炸弹构造和三年前拆过的一样,才推理出答案。”
“你说的是那张传真?”小明仿佛戴上痛苦面具,谜语人走开啊!
松田阵平似乎在靠复盘疏导情绪,居然异常有耐心。
“圆桌武士代表医院,在无法排查所有医院的局限下,必须有人做出牺牲。”
扯动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但他估计也没料到,东京那么多警察,这么巧,偏偏是萩在上面,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了。”
“他故意提到你的车,又说沉睡、刹车这种字眼。”
“很明显,最有可能安装炸弹的就是三年前那个犯人所在的,米花中央医院。”
“斯国以!”
小明一不留神问了,“那萩原警官可以直接发信息给你啊,这样犯人不是能听到吗?”
松田阵平头上冒出井字,“这小子纯粹是为了看我着急的样子,他一定会说什么‘真实的情绪才能骗过犯人’这种话的!”
小明:不是很懂你们幼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