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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是梦一场(2 / 3)

月亮了。”

摩勒一脑袋混沌:“什么意思?”

邬山月眼珠儿一转:“啊,有办法了!”说着便拉起摩勒的手往洞里走:“反正洞里一片黑,熄了明火就跟在夜里是一样一样的!”

“是要做什么吗?”摩勒问得极其的小心翼翼,就像学堂里的差生担心自己的问题太过肤浅会引来先生的责备一般。

“生娃娃去呀!”

摩勒一呆一愣,赶忙脱了手,驻在原地,两眼都直了。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错的太离谱太混账,他不敢让对方再复述一遍。就只任由着四肢僵硬,两颊红之又红。

好在邬山月很快就欢欢喜喜,快快乐乐,振振有词地继续道:“不抓紧时间生娃娃,怎么发挥愚公精神?怎么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的去移山?”

摩勒只觉耳中嗡的一响,上当了,受骗了,这是个玩笑,但他实难接受如此天真烂漫的女孩儿怎么总爱把这种事情拿来开玩笑。

羞恼,局促,教育人的欲望越发强烈,他张口欲言,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他还不了解邬山月的计量?什么愚公精神就是个幌子,他只要开了头,话题绝对会不知不觉地绕去床笫之欢上。

少年浩然气,正直凌然身,近乎二十年的教养支持他必须冷下脸来,缄口不言,转身就走。

邬山月忙上前拦住:“你生气了?”

摩勒瞥了她一眼,没答,只调了个角度从她身旁挤了过去。

明明是从她没受伤的那条胳膊边走过,邬山月却愣是能在身后吵嚷着喊疼。

摩勒也是没过脑子,闻了声就立马回头。再一见邬山月抱着胳膊蹲在地上,他才提起的那股不近女色的气质登时就被丢下了。返身折回来赶忙蹲在了旁边,他还挺着急:“我撞到你了?”

“不然咧?哼!”邬山月气得把头扭了过去。

摩勒只得伸出手来示意要为她检查,她就端着胳膊把整个身子都转了过去。

“干嘛,又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了?哈,对哦,在你眼中我是一头猪。那既然这样,猪现在就要郑重地通知你,猪拒绝看伤,猪要疼死自己。”

“呃……”摩勒极尽无奈,但能怎么着,只能一边说着“别闹了”,一边跟着凑过来。

“不要不要,就不要!”邬山月反正灵活,蹲着也能转圈圈。

“对不起,我认错,你别跟自己过不去。”

“猪嘛,没脑子,就爱跟自己过不去!”

摩勒再没别的话了,心里又着急,只能单手搂过她的脖子,轻一把使劲,将她拽到了面前。

两人再一个四目相对,邬山月多懂得要见好就收了,乖乖地不再乱动,只把委屈都挂在了撅起的小嘴儿上。

摩勒这才着手重新帮她固定起了树枝和绷带,她则时不时轻轻地发出“嘶,呃,呀”的声音。换个人早揭穿了她的假装,但摩勒真就是将自己的手,小心,小心,一再的小心;叫自己的心,认真,认真,再三的认真。

包扎完毕,摩勒还低着头,托着她的胳膊,突然轻轻地冒出了一句:“这次我没有把你当猪,第一次也没有。”

“什么?”邬山月听见了,故意假装没听清。

可有些话注定说不出第二遍。摩勒抬起头看到她睫毛微微颤动似有期许,心头一紧又低下了头,清朗地说了声“对不起”。

因何道歉?又是为哪一个错误而道歉?他并不知道。

“哼!”

邬山月“刷”地站了起来:“哦,把人撞伤了,说句‘对不起’,扭头就走。然后我再拦你,你再撞我,再说对不起,再扭头走……就这样周而复始了呗。”

摩勒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疑惑却也低着声音为自己辩白:“我没走啊。”

“什么?你说什么?”

邬山月已经非常擅长装耳背了,不但喊得大声,还假作贴耳过来。

摩勒本能地向后列了一下身子,她当即就不乐意了:“看,都挪步了,怎么还说没走!”

摩勒皱了一下眉头,迷惘了。之前在气什么,恼什么,急什么,好像都忘了,只这会子在心里质问:“我躲什么?”

难道不喜欢吗?不,扪心自然,他是期待的。

邬山月见他脸上红艳艳,便不再多说什么,只上前来拉着他往洞里走。

他也不再拒绝,脑袋里空空一片,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脚正在跟着走。

幽幽的山洞又回到了尽头,邬山月撒开了他的手跑去了床头。摩勒见她弯腰铺床的动作,这才终于恍回了神。

“不行,我不可以!”他忙着背过身,呼吸都是滚烫。

“站住!”邬山月娇娇一道命令:“你又要走了?”

“我没有。”但他还是低下了头,重复道:“我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啊?你不自己过来,还要我送到跟前?”

摩勒想了想,转过身,一咬牙抬起头看向了那张清丽白腻的小脸儿。他已经想好了拒绝的话,大道理他能如数家珍,可洞内昏暗的明火映在邬山月的眼睛中竟像是点燃了他心中的火。

心儿怦怦乱跳,还没平顺下来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

“还不过来!”邬山月还恰到时机地催了一声,俏皮的声音,俏皮的笑。

摩勒的脚再也不听脑子的话了,反正脑子也是不清不楚。不是每个男人都是柳下惠,他就是一个凡夫俗子。

“邬姑娘……”他探出手来,正要抚上她的肩膀……

“拿着!”邬山月突然从背后拖出了老头儿的那把长剑,吃力地扔到了摩勒手中。一边甩手,一边又蹙眉头又噘嘴:“哎呀,真是太重了,才拿了这么一下我的手都酸了!”

扫一眼手中的长剑,抬一眼看面前的笑脸,回想起先一刻自己的所思和所为,摩勒的脑子“嗡”的一响,巨大的羞耻感迅速侵袭了他全身。

真想甩自己一巴掌,无尽的懊悔在心里咒骂:“混账,混账,太混账!枉费读书识字,半点作为没有,竟还有脸想那些乌七八糟之事!”

邬山月则是感叹起了自己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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