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了?”
“别抹黑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总之先动手的一个准是有错的一个!”
“你休要在这里胡扯,我真想动手,你还能在这里嘚啵吗?要知道上一个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人可是被我一脚踹下了房顶。”
这话一末了,对面的人明显顿住了。
邬山月等了一下,没有等来反驳……
难道是认输了?她吵赢了?
邬山月没有追问也没有追击,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她也不能让对方再抓一次“较真”的把柄。
她“哼”的一声转过了身去,摸着黑,想要爬去远一点的距离,自此以后就与那敌人井水不犯河水了。
而就在她躬身往前摸索时,身后却亮起了昏昏暗暗的一点光……
“嘿,你有火折子早不拿出来?”邬山月狂声质问,猛然回头。
昏黄的光亮下,正与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狼狈,但不妨碍彼此间的眼熟。
“你是那个那个那个……”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可邬山月硬是想不起来,只颤着手指着对方不住的“那个”。
而对手也没想起她的名字,却又数落出了她的累累罪行:“烧我银票,抢我地契,占我房子,还在我家的房顶上踹过我一脚……”
每一条罪状,他都咬牙切齿,每个字,他都像是要嚼穿后牙槽。
不过有他这条条罪状码出来,一点点提醒,一点点点拨,一个人名“蹭”地就跃上了邬山月的脑海。
她激动地猛一拍大腿,定手一指,惊喜出声:“浮夸怪!你个老财迷,你怎么在这儿?”
相比较邬山月在情绪上的快速转变,居不易似乎还沉浸在痛苦的过节上。
他翻着白眼,哼哼唧唧,阴阳怪气地说:“呦,你倒是不财迷啊,怎么也在这儿了?”
说完这话,他自己也嫌弃起了不该如此小家子气,脑筋一转,马上又道:“怎么就你一个,你的那个……啧啧,小哥哥呢?”
“小哥哥”三个字,他可是刻意学了邬山月的腔调在说。
邬山月怒地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火折子,再一撇嘴:“要你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