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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齐心协力开动脑筋(1 / 3)

“诶,诶!”居不易也是实在想不起邬山月的名字,“诶诶”了老半天,对面也不理他。他一咬牙,只得喊道:“诶,两锭金,问你个事儿!”

邬山月果然有了反应:“什么两锭金,叫谁两锭金!”

居不易倒也是实话实说:“哎呀,不就是你还欠我两锭金子的诊费嘛,我这一时想不起你名字!那我有个事儿要问你,叫你‘诶’你又不搭理,可不得想法喊你一下嘛!别计较,别计较,要不你再给我说下你具体叫啥,我现在记一下!”

“不用!本姑娘的芳名干嘛没事告诉你?两锭金就两锭金吧,反正我随时不想认的时候就不认了!”邬山月倒也大方,但主要还是好奇:“说吧,想问我啥事儿!”

居不易甚至迭不的去再次擦亮火折子,摸着黑就寻近到了邬山月的身旁:“其实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人……”

“谁呀?”

话到嘴边,居不易竟觉得直接明说时间地点配不上美人,更不够表达自己的情怀,于是乎就抻了一下吟诵道:“有美一人,自天上来。颜如琬琰,眉似远山。静若秋兰,观之如画。动如春燕,恰似飞天。”

听这描述不还是南宫瑶华吗?邬山月眨巴了一下眼,故意说:“你这是变着法的又想问我名字?”

“啧……哎呀!”居不易无奈,只得加快了语速直接说:“就是那次在竹屋的时候,房顶上,开始还是你,结果转头就变成了她!”

仅仅一个“她”字,实在太草率,居不易忍不住又紧跟着附上了后缀:“真就是个‘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的美丽呀。”

邬山月恍然大悟,感情是在说她的孟姐姐。

孟君同是美,但比之于美而言,更加耀眼的应该是她那独一份的艳丽和妩媚,属于是入了俗的佳人。而居不易方才描述得太过于清新脱俗,更像是比照着南宫瑶华在说,反而是文不符题。但既然都是赞美,邬山月听着也开心,不禁地对居不易这个人都稍加改观了。

“你想跟我打听她什么?”

居不易忙说:“不知她芳名为何?”

邬山月哼笑了一声,故意抻着不答。

等居不易等不及地又加问了一遍,她才慢悠悠傲娇地说道:“什么事儿都应该讲究个先来后到,没有先生完了儿子后再有老子的道理!方才我问了你那么多问题,你可是一个也没答!”

居不易愣了一下,反应迅速,一拍脑门再拍大腿,态度端正地说:“哎呀呀,我的错,我的错!你刚都问什么了,我这就一五一十地答给你听。”

“哎呦,我刚问什么你都没听见啊……”

“听见了,听见了!”居不易特别积极,清了清嗓子,一边掰着手指头回忆,一边细细地说:“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先问了我身上带没带钱的问题……呃,那个……钱这个东西,我出门是肯定要带的,还带了不少呢。也确实是被抢了,但又不是被人抢的……”

他略有一丝的犹豫,伴着两声“嘿嘿”的傻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如果说是被一只猴子给抢了,你信或不信?”

“信啊,我还知道它叫巧巧。”

“呦,你俩认识?”

“略有交涉,印象深刻。”

居不易还愣了一下:“呦,你俩怎么交涉的?”

“刚怎么跟你交涉的,就怎么跟它交涉的!说白了就是吵架!”

居不易原想着开她一个玩笑,不想回旋镖又扎自己心口了。

两人各自在心中一声哼笑,邬山月催他继续往下说。

“至于我怎么就来到了这里……呃……啧啧……啧啧啧……”

邬山月不耐烦:“你喂鸡呢?哪那么多‘啧’,快说!”

“我跟你说啊,我那个痛苦经历如果不先舒缓一下情绪,我怕说半截就把自己气死了!”

“呦!你这吊我胃口的钩未免太直了,我已经上钩了,快说吧!”

“真不是吊你胃口……哎,孽债,孽债,完全就是我轻信于人的孽债!”

“孽这个词儿哈,怎么的,你是被个姑娘给骗了?”

“要是个姑娘倒还好了,传出去那也是段佳话呀!结果是被个大老爷们儿给坑了,我就只能吃哑巴亏了!”

不等邬山月搭腔好奇,居不易被气得“蹭”地站起了身来,直拿手来扇风败火气。两三步的左右徘徊,他可算是嚷了出来:“计无谋个老贼啊!”

“计无谋?”邬山月这一声搭腔明显清冷了许多。

“就是天机阁的那个奸贼!”

有了开头的引子,居不易耐不住地开启了极快语速的控诉:“就那个王八玩意儿啊,说什么自己精通阴阳八卦之术,非跟我说这块山域有重大的开发价值。我就来实地考察了呀!结果刚一进林子,没多久就被巧巧给偷袭了!嘿,光天化日啊,它竟然抢我的钱?那管它是个什么生物,我都不能放过啊。一路追啊一路追,可让我把它给逮着了。结果它‘奥茨奥茨’一通乱叫,我的手还没刚要去捂它的嘴呢,突然感觉头顶上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我抬头一瞅,嚯,啥都还没瞧清楚呢,就被一巴掌给扇晕了。再等醒过来,我人就是这儿了。”

听着像有那么点真,但又觉得太过轻率……

邬山月蹙眉想了想,马上追问:“你在林子里就没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或者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那会子满心满脑子都是要把钱追回来,可一心一意了,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

这对居不易而言,确实是无从挑剔的道理。况且这种经历,也是真够丢人了,谁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这么泼脏水……

邬山月无奈了,却也算是捧场地拍了拍手掌,点评道:“呵呵,好,挺好!你这……也算是人为财死了哈。”

居不易却是连连摇头:“话不能这么说。”他可是很严谨:“我那是在保护我个人的私有财产,是我自己的钱,别说的好像是不义之财。”

“好好好,那就是为了合理合法之财而死,怎么样?正义了?满意了?”

“也未必会死啊。”居不易继续斤斤计较一般地纠正,但声音多少有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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