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稳定性,来保证更多的投入和侵袭。
然而,不合时宜的人总也能不合时宜地赶到!
“两锭金,两锭金……”
居不易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从楼梯口传来的时候却已然足够摩勒立马辨认出了来者身份。
摩勒一愣,这一吻势必就停了下来。
邬山月隐约中也听到了居不易的声音,但她才不管这些,双手轻抚着摩勒的脸,只一味地继续索求,暧昧的气息里轻轻地说:“别管他……”
可摩勒于抬眼之间已经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居不易,这两个男人已然四目相对了……
难以想象在上楼的一刻,这位居大财主是怎样的满心欢喜,直至此刻笑容定格在脸上时是如此的滑稽和僵硬。
摩勒锁着眉头,凝视之间仍在回吻,虽然这一吻已然淡化了爱欲和本能,但他并没有停止。他恢复了温柔,却未减弱一分一毫的缠绵。
或许,他在意了蓝绦的话;
或许,这叫排除异己?
居不易终于将他那僵硬的面部肌肉活络了回来,笑容缓缓消散而去,他识趣地没有再吭出一声,连下楼时都是那么静悄悄。
真后悔,或许在上楼之时也该如此静悄悄。
别致的花灯,是他为她精心准备的萤火虫。安排了许久,布置了许多,现在终于飘在了漫天,漂在了满河,是最美最漂亮的时候。
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只萤火虫,即便再给她送去成千上万,也只是点缀,是多余,是惊扰。
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居不易自嘲地一笑,试问自己何时开始如此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