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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事多磨(2 / 3)

都奉茶,跳舞的都跳舞,这俩却风格迥异。”

居不易凑过来看了看,却落目到了邬山月的脸上:“诶,她在生气噘嘴,正与你有七八分的相似。”

“胡说,我明明好看多了。”

邬山月两眼一怒,居不易马上笑道:“我只说像,可没说就是,而且应该也不是你……”

他走上前,探手摸了摸石刻上的纹路:“相信我吧,我对画呀刻呀这种可能存在收藏价值的东西都有过研究。这一列的壁刻都比对面的落成要早,基本上是十多年前的东西,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搞半天是拐弯抹角地跟我在这儿炫技呢!想让我夸你懂得多?告诉你,没门!”邬山月再不乐意赏什么壁刻了,一扭脸,气呼呼地走进了身后的玉石洞门。

只是他们好像跟黑暗有着过大的缘分,不过一道门的分隔,进得里头遇得的又是一片漆黑。太黑了,门外的光亮照不进来,只他们手里的两根火折子也穿不透这团团的墨色。

没几步,邬山月就感觉失去了方向感,除了身后一点微弱之光在唤得她快快回头之外,前路与左右根本辨不清。

但好在两根火折子足够证明她与居不易的彼此存在,恐惧便无空可钻。

“要不我出去把外头的蜡烛都拿来,或者把身上的火折子都点了?”

居不易的提议很实际,邬山月点了点头:“火折子先省着别用,去拿蜡烛,我与你一道!”

他二人刚要往回转,“碰”的一声,居不易的膝盖好像磕到了什么。他来不及吃痛,忙拿火折子去照,竟然是一把凳子。

邬山月凑过来,两根光亮一齐照,好歹看清了眼前。空桌、空椅、空茶壶和四个空茶杯……

居不易:“这摆件好像跟外头楼里的一样。”

“而且是过分的一样。”邬山月将拿在手里的一盏空茶杯递了过来,移光与他来照:“之前因为要查看蹊跷,唯有的那几个摆件我都看得分外仔细,很肯定上面的其中一盏茶杯上也有与这一样的裂痕。”

“我没注意过什么裂痕,不过可以跟你肯定这里桌椅所用的木料以及制成茶器的瓷品确与上头的相同……”居不易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含含糊糊了。

邬山月听了出来:“怎么了?”

“先前我是觉得奇怪,却忘记了说……”

“那现在快说呀!”

“你还记得我说过上头的塔楼建造所用的并非什么好木料,可……”居不易的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叩:“这份桌椅的制材却是万年不坏的樯木!而且你手里的这个杯子,是上等汝窑,足够给一般家庭吃上个三五年。”

“哈,那你回头记得全搬走!”邬山月这时候还不忘开玩笑,甩手拍了拍居不易的胸脯:“下头的你自己搬,上头的我来帮你,怎么样,够朋友吧?”

“哎呀,这种东西我又不缺!”居不易很正经:“我想说的是……樯木诶,多数是用来做棺材的……”

“哦?”邬山月的眼珠儿转了一转,咧嘴还是玩笑:“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死老婆?诶,这好像是你们男人的终极追求,你不该害怕呀!”

居不易幽怨地眼神瞟了过来,邬山月哈哈笑道:“好啦好啦,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祝福,我收回便是!”

她将汝窑杯子放了回去,神态也回复了认真:“反正就是再次证明了这里与上头确实是对应的。”

“既然如此,咱们就可以回去啦!”居不易是打心眼里向往光明:“你想找什么,咱们对着上头的找不好吗?好歹亮堂堂,瞧得也清楚!甚至上头都不用再瞧了,一眼到头,一片空空,清清楚楚的啥也没有!”

“我怎么记得刚下来的那会儿,某人跟我说什么‘哪家的珍宝会镶嵌在大门口?’”邬山月弹指敲了下桌上的汝窑杯子:“这里既然够吃上个三五年,里头藏起来的估计够吃上三五辈子,快找吧!”

“那你也要先跟我说找什么呀?”

“找楼梯,向下的。”

“向下?”

“这与上面呈相反对应,你又忘了?”

“我倒是没忘……”居不易悄悄地踮起了脚,他是忽然想起了原以为踏实的脚下也不实在了:“那咱们先出去拿蜡烛?”

“用不着了!”邬山月摊手招了招:“把你那袖珍罗盘拿来。”

居不易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哦,还是你聪明!”

他取出了袖珍司南,邬山月拿在手里,两人随着指针的指引……却并没有如设想一般地找到楼梯……

“嗯?不可能啊……”邬山月的急躁劲儿又上来了:“你注意脚下,是不是错过去了!”

“我几乎是蹚着走过来的,真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邬山月举着火折子来回地照了又照,又趴在青石地砖上敲了又敲,怎么都不见平地里能冒出台阶来。

居不易:“要不我还是回去拿蜡烛?”

“我不要!”邬山月这会子怎么都不愿承认自己的推断失误:“你拿来了我也给你吹灭!”

居不易无奈了:“那许是本来就没有。一个没事找事建这种怪地方来住的人,你不能指望他的脑袋会符合逻辑。”

邬山月抬眼瞅他:“是不是你的罗盘坏了?”

“肯定不是!”

居不易辩白得极快,毕竟说他随身带了个破玩意儿,侮辱性太强。

“我一路上全靠了它才寻到的你,怎么可能是坏的?”

“那是怎么回事儿?”邬山月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居不易也蹲了下来,摸着下巴细细想:“诶,我五行属木。这里属于地下,想来就该是属土……那会不会是我……克了它?”

邬山月斜眼瞅了瞅他:“虽然你能从自身找问题的出发点很不错,但我还没听过有‘人克地’的说法。”

“哦,那我就放心了。”居不易抚胸顺了顺气,他还真担心是自己的原因。

“等等!”邬山月忽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你说你属木,之前是不是还说过是一路向东觅来了此处?”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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