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疼。
他实在见不得她哭。
那是她的眼泪,如今,也成了他的软肋。
舍不得。
是啊。
她舍不得他走,而他,也同样舍不得她哭。
他抬起手,温热的掌心落在她柔软的发间,将那双含满泪水的眼重新抱进了怀里。
“别哭。”
不走。
为了你。
晚上的风很冷,但她的眼泪,烫得他整个人都很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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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靳逢鸣又点了一根烟。
站在阳台上,面对着眼前浮光暗影的江水,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今时鹿今晚的样子。
他身上套着的是她在圩阳穿过的那件短袖,冷风吹在身上,整个人还是燥的不行。
她身上总有股娇劲儿,再一掉眼泪,他立马就得缴械投降,因为他,根本就见不得她那副样子。
尤其是她说出喜欢的那一刻,他真的觉得,她无论想做什么,他都会由着她的。
要不是仅存的一点理智,他怕自己真的会亲下去。
一想到这,靳逢鸣突然有些认命似的苦笑了下。
看来投桃报李不够,得投怀送抱才行。
虽然明知这段感情注定无果,甚至有些荒唐,但还是不忍心把她推开,他何德何能值得得到她这样热烈而纯粹的喜欢,明知是火也要不顾一切的为他扑上去。
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把火烧到她,所以故意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一次次地将她的感情拒之门外,一次次告诉自己要清醒,要克制。
但每次看到她眼泪汪汪的站在自己面前,所有的理智还是会尽数退败。
他不想做畜生,也没有办法对她的爱视而不见。
所以今晚,她哭着说出那句喜欢时,他还是越界了。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根烟,只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
……
再等等吧,或许等到将来的某一天,她就没那么喜欢自己了,但在这之前,他会倾尽所有,给她一切他能给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