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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雨(3 / 4)

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

今时鹿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抬起腿,脚尖轻轻踩在他的腿上,裤子干燥的布料下透出来的,是独属于他的体温,让她格外着迷。

明明是挑逗的举动,然而靳逢鸣视线往上,对上的却是她百般无辜的眼神,仿佛做出这一的举动,只是想让他看的更清一点而已。

靳逢鸣心底的躁动,撇开视线,握着她的脚踝放了下来,他将今时鹿的拖鞋摆在她面前,示意道:“穿上。”

今时鹿听话的将脚伸进了鞋子里,谁知才穿到一半,中途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就开始闹脾气,不由分说的踢掉了脚上的鞋子。

“我不穿!”

靳逢鸣看着被她甩翻的拖鞋,好脾气地重新捡了回来,放在她面前摆好:“听话,地上凉。”

今时鹿不为所动,转而自顾自地控诉对他的不满:“靳逢鸣。”

“嗯?”

今时鹿看着他,眨了下沉重的眼睫后,又继续诉说自己的不满:“靳逢鸣,你知道吗?”

靳逢鸣极其又配合的“嗯”了声。

在等她继续说话的这几秒里,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已经替她把鞋穿好了。

而今时鹿的话还在继续。

“靳逢鸣,你知道吗,你最近……对我不好。”

话落,她又特意着重强调了一遍,“特别,不好!”

“你是混蛋!”

闻言,靳逢鸣的身形一顿,替她穿鞋的手僵在半空,过了好几秒,才重新看向她,缓缓开口:“对不起。”

清冷的夜色里,他的声音像是带了重量,短短三个字,比烈酒更甚。

今时鹿吸了下鼻子:“靳逢鸣,我讨厌你。”

靳逢鸣紧绷着唇线没说话,虽然知道这是她的醉话,但还是被那句讨厌他的话刺痛了一下。

“今时鹿,我错了。”

今时鹿撅起嘴:“我不要道歉,我要你哄哄我。”

“不然我就真的——哎!”

她话还没说完,靳逢鸣已经不由分说的将她从摇椅上抱了起来。今时鹿始料不及,惊呼一声后,本能的环住他的后颈,抬头的瞬间,两人的鼻尖猝不及防的碰到了一起。

短短几秒,她原本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瞬间就活络了起来,近距离之下,两人的呼吸和体温一发不可收拾的碰撞到了一起。

那种感觉,仿佛心口被点燃,让人心慌又兴奋。

靳逢鸣看她的眼神像狩猎者的钩,直白而带有目的性,让她无处躲藏,没几秒,今时鹿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你,你干嘛……”

今时鹿别开脸,在他怀里负气似的推他,语气满是委屈:“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

可惜她那点力气根本起不到任何反抗的作用,反倒让微醺的脸颊更红了些,模样像撒娇。

靳逢鸣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努力克制那股暗动,抱着她动身往楼上走。

“太晚了,我送你回房间。”

今时鹿知道自己反抗不过,只能任由靳逢鸣抱着自己上了楼。

此时夜深,客厅里空无一人,外面的月光安静的流淌进来,照在金属质地的楼梯围栏上,有幽暗的金属光泽。

两人都没说话,安静的像是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墙上挂着老式挂钟,走针的每一声都带着金属器械的回音,一下一下,牵动着人的心跳。

像是倒计时,无声地放大人的紧张和敏感,诡秘而刺激。

今时鹿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闻道,勾着他后颈的胳膊不知觉的收紧了些,头埋在他胸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结,挺硬喉尖,在皮肤上支起凸起的弧度,性感又撩人。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的真丝裙,这样近距离和他贴着,无形中交换着彼此的体温。她的心越跳越来越快,几乎要冲出来,连带着睫毛都抖了。

昏暗静谧的空间里,两人之间的感知被放大的更加清晰,包括她睫毛扫过他锁骨的触感。

今时鹿眼看着他的喉结悄无声息地向上顶了一下。

靳逢鸣抱着她上楼梯,一直到房间的门前,他才开口:“到了。”

今时鹿从他怀里抬起头,环着他后颈的胳膊却迟迟不舍得松开,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

靳逢鸣依旧抱着她,没催,只是提醒了一句:“今时鹿,你明天还要早——”

他话没说完,今时鹿就抬起手,指尖轻轻落在他眉间的痣上,顺着他挺拔的鼻背向下滑,最后停在他的唇上,轻轻描绘。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此刻看他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更加大胆热烈,明明□□,却偏偏带着少女未经人事的懵懂。

那一瞬间,靳逢鸣像是被冲散了理智,任由她靠近。

寂静的空气里,她脖子上的项链闪着一抹亮光,晶莹的的银色细链闪着破碎的光,钻石的棱面划过他的锁骨,冰凉的触感像把刀,让他想起了温锦淑在病床前的最后一面想起了那座化不开冰冷的棺冢,想起了圩阳,那一声声申求正义无果中的绝望与无助。

他如梦初醒般清醒,在那个吻落下之前,先一步别开脸。

与此同时,怀里的人也被他放到了地上。

今时鹿有些猝不及防,似乎还没从亲昵的暧昧中缓过神来,望向他时,茫然又无措。

而靳逢鸣只是无声看着她脖子上的的项链,上面的吊坠明灿灿而耀眼,仿佛亲眼目睹过他们每一次亲密的时刻。

“进去吧。”靳逢鸣,“明天好好比赛。”

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安心坐上飞往比赛现场的飞机,以免她亲眼目睹今闫荣被送上警车的画面。

此时,二楼的书房里,刘局长正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哎呦今先生,中厂那事,它真就是个意外啊!”

今闫荣没急着开口,不紧不慢的继续摆弄桌上的茶宠,细细的茶水从顶端缓缓浇下,把原本紧张微妙的气氛变得更漫长了些,像是掌权者无声的凌迟。

见状,刘局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吞了下口水,过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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