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起来。 “苍天啊!” “这是为什么啊!老汉,只是想让孙子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粥,为什么这么难啊!” 哭嚎之声,无比的凄凉。 周围的灾民,对此却视若无睹,无神的双眼早已麻木。 后面的灾民上前,踢了老汉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这才端起木碗,渴望的看向里吏。 可就当里吏骂骂咧咧的舀动大少,准备将勺里清澈见底,连一粒米都看不到,只能见到白白一层米色的粥水,倒入木碗中的时候。 楚逸突然上前,一把就将木勺给夺了过去。 “大胆!你……你是谁?” 突然被抢走了木勺,本就一脸戾气的里吏顿时大怒。 可当他扭头,与楚逸对视,从对方的双眼中看到了凛然的杀气以后,里吏的气势不由一泄,语气上也软弱了许多。 楚逸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将木勺插入桶地翻搅了片刻,却见只有一些淅淅沥沥的米花飘上,更多的却是一些黑色的泥沙、浑浊物等,楚逸双眸闪过一抹寒意。 “这连猪都不吃的粥,就是衡山王的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