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成为我大展拳脚的舞台。” “而这样的三座学院里,「沧海阁」第二、「天涯府」第四,同时隶属于蓝蛙国。” “我要是进不了占据次席的沧海阁,那我掉头就可以去往天涯府,一共有两次试错的机会。” “有意思。” 杜元甲轻轻点头,目露思索: “从结果上判断,短短三个月,你不仅获得同僚的认可和重视,站稳脚跟。” “你还反复打破学院的规则,成为沧海阁历史上最年轻的正式导师,这番成就,老夫也必须佩服。” “谬赞。” 夜寒君不卑不亢,微笑道: “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比如这一次,我完全没能料想到,聂卓提前晋升第4位阶,他的研究所相当于半个炼狱之地。” “若非院长出现,这场灾祸,怕是要波及更多的人……” “这件事差不多已经过去了。” 杜元甲摇头,“昨夜我已经完成审讯,虽然聂卓疯疯癫癫的,脑子不太清醒,问不出所有的东西。” “但是,残害学员、迫害同僚,铁证如山的事情他一个都没有否认。” “另外,我也问出,确实是因为觊觎女巫的血脉,想要抓过去解剖研究,所以对素未谋面的你心怀恶意。” “他很忙,没空做杀人越货的勾当,也不适合亲自露面去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找了四鬼佣兵团,付出一定的报酬、提供一定的情报,就此达成交易。” 夜寒君若有所悟,低语道: “这是否意味着,四鬼佣兵团背后的雇佣者确实有两拨人?” “其一的目标是我、是女巫,其二的目标是王欣菲,两边互不干扰?” “不敢妄断,但这应该就是实际的答案。” 杜元甲点头,提醒道: “王家那边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纪严早就接手,如果连他也查不出真相,那王家那边,料想同样如此。” “好,我知道了。” 夜寒君应允,主动问道: “院长大人找我过来,想来不可能是为了这些事情劳心劳神吧?” “我看不透你,所以想多了解了解你。” 杜元甲耸了耸肩,随口说道。 老实说,他没什么领导人的架子。 从进门直到现在,没有一丝上位者的气息溢散,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说着一些普普通通的话。 夜寒君似笑非笑,没有接话,只是与之对视,眼底的平静从始至终。 “你是主动觉醒者,为了血契仪式,应该有在好好攒钱吧?” 杜元甲的问题有些突然,夜寒君微微一怔,下意识点头道: “数额还差不少,但确实列在计划之中。” 杜元甲摆了摆手,招呼道: “不用攒了,你的血契仪式,由院方调拨资金为你筹备。” “注意——是全部。” “不需要你一分钱,也不需要你忙前忙后寻找材料,由院方全权负责。” “不过,这终究是个细活,为了确保仪式万无一失,我估摸着怎么也要一个月的准备周期,你就耐心等一等,一个月后,便是见证你幸运与否的时刻。” “院长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大方?” 夜寒君眨了眨眼,没有因为突然降临的豪横表露出喜色,反而是一脸古怪地打量着对方的面庞。 “倘若你一无所有,又不愿接受院方的扶持与绑定,平白赠予你巨额的资源,对于院方来说负担太大,万一打水漂了,甚至找不到哭诉的地方。” “但此一时非彼一时,你现在已经用一系列的行动和成就,证明你的天赋以及手段。” “如此,以院方的名义也好,以老夫的名义也罢,投资你并不吃亏。” 夜寒君哦了一声,不禁反问道: “没有任何条件?不需要签订什么具有灵魂效益的协议?” “没有硬性条件。” 杜元甲轻笑: “不过,确实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 夜寒君正襟危坐,做倾听状。 “一两年以内,巨蛙池沼会举办新一轮的「五院联赛」。” “我希望到时候,你能作为我沧海阁的代表之一,为我们学院增光添彩,尽可能争得荣誉……” 似是怕夜寒君听不明白,杜元甲详细介绍道: “想当初,巨蛙池沼三分天下的时候,蓝蛙、草蛙、赤蛙,各自只有一座顶级学府,实力相仿。” “沧海阁便是那时建立的,乃至现在都是蓝蛙国汇聚少年英才的圣地,培育着一代又一代的传奇人物。” “可以说,这两百年以来,沧海阁有过辉煌,也有过衰败。” “而我作为第三任院长,担任这个职位以来,见证着学院一点一滴的成长。” “但很可惜,迄今为止的一百年,森园独大,始终撑起草蛙国的门面,任凭另外四院如何撼动也稳如磐石。” 杜元甲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敬佩,还是不甘心道: “五院联赛非常重要,不仅仅是五院之间参与较量,也是草、蓝、赤三国之间国运、国力的较量,皇室子弟都会介入其中。” “倘若沧海阁能成为冠首,摘得第一的宝座,那十年以内,我沧海阁便是巨蛙池沼公认的第一学府,除了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