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见识。”
福喜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在旁边一个劲的点头。
季念舒忽然想起来自己小的时候养过的一只狸奴,看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时没忍住,伸手揉乱了福喜的发髻。
两姐妹,长像相似,但性格迥异。
福春天真率性,活泼机灵,福喜可爱娇憨,心思纯净。
季念舒从包袱里掏出两对红珊瑚耳坠子,给了她们做见面礼。
“我这一路上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这会儿有点累,你们去给我打些水来,梳洗一下,再取点吃的吧。”
“是”
“姑娘”
两人走了之后,季念舒一个人坐在桌旁。
手里死死攥着那块玉牌,这是父亲留给她的保命符,防身之物。
今日只见到了洛家老夫人,但情况不容乐观,看样子,想让洛家履行婚约有些难了。
只能先安顿下来,再做其他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