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嗯?我脸上有什么吗?”苏峤不自在地摸摸右脸,难道温云昔方才给他脸上涂了墨水? 不至于这么幼稚吧? 曈云收回目光,“没什么,我们开始吧。” 苏峤没有动笔,他起身道:“曈云姑娘,夜深了,明日再谈吧。” 他今晚本已经睡下,是这两人硬叫起来的,结果半夜被温云昔调戏不说,竟然还要他熬夜做方案。 即便是驴,也不带这么奴役的。 “不行,今晚就得做出来。”曈云既然将药膏收下,那答应的事就必须完成。 “我不……”苏峤话没说完,就对上曈云的目光,浑身一个激灵,将拒绝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差点忘了,曈云比温云昔凶狠多了。 换温云昔在这里,他当场趴桌上睡觉,温云昔也顶多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扣扣工钱。 但曈云? 一只手就能废了他,惹不起。 这晚,两人一个坐桌边,一个坐窗前,熬得眼睛通红,终于将方案完善,带着厚厚一叠纸去找温云昔。 “你说什么?!” 曈云一把提起秦钰的领子,双眼冒火。 秦钰咽了咽口水,心里犯怵,还是硬着头皮道:“师父天不亮就离开了。” 曈云:“……” 一声怒骂划破坪西坝的清晨。 “温云昔,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