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坛的鬼俑术竟然出现在我们逍山,我对白如茵好,是想彻底挖出魔域对修真界的操纵,我们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一盘局中的棋子,你也是。"
白璎:“但我看你们的局似乎失败了,这么多年白如茵一直活着,她娘也爬在我娘头上作威作福,你们就没本事到这种程度,十年连一个机会都找不到。”
周楫哑然无言。
白璎不想听他胡扯,转身就走:“牢房门开着,外边有人接你,滚去做魔域的苦役吧。”
“阿璎。”
青年声音恳切:“师尊从来没有将云霁剑法的真谛传给白如茵,你放心。”
他扶着墙,慢慢走近白璎,白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住,挣扎间却被吻住唇。
他满怀愧疚地撬开她唇舌,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白璎没听清,突然额头发凉,一道狠厉的气息打中周楫,连带着白璎也吃痛摔倒在地。
他闷哼一声,狼狈地松开白璎,看清出手的那人后,周楫愣住了:“魔主?”
他大声道:“白璎是我的师妹,您不能胁迫她!”
一身黑衣的男子指尖残留着气息,阴恻恻地盯向周楫:“很好,孤第一次见执意找死的人。”
顷刻间地牢飞沙走石,令活物胆寒的气息裹挟毒氛汇聚成球,周楫被他一掌拍进墙壁,当即昏死过去。
白璎狠狠擦了把嘴,抱住公仪敬的腿:“您停手,我还没问他……!”
她也被公仪敬一掌按在墙上,差点被墙撞死。
男人掐着她纤细的脖颈,笑意森森:“阿璎,你在为他说话?”
白璎用尽力气,眼泪却先不争气地滑落,洇在他漆黑的衣袖中。
公仪敬就这样瞧着她。
脖子上的钳制似乎松了,她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没有主动,我是被迫的。”
她真是被迫的,当时情形变化太快,压狠没想到周楫居然敢在地牢亲她,这里天罗密布的都是公仪敬的眼睛,他怎么就那么冲动,害死她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吗。
白璎越想越委屈,明明前一夜公仪敬还在她身上索取,现在却要掐死她,冷漠无情的男人,占有欲变态到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鼻子一酸,男人的视线在她被咬破的唇上停顿,她身上疼嘴巴也疼,眼泪止不住的掉:“您是复活我的恩人,我怎么会背叛您,您若是…若是嫌弃我被玷污了,脏了不配您,我跟您回去沐浴,洗一百遍可以吗?”
她眉眼苍白脆弱,眼睫颤抖,微弱的气息仿佛绷紧的琴弦,下一秒就要断了似的,漂亮的眼睛水汽朦胧,看起来当真可怜极了。
她要是真有这么可怜无助就好了。
公仪敬松开手。
白璎猛然落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原以为自己会摔在脏污不堪的地上,魔主稳稳抱起她:“好,你洗干净,现在就补你欠我的温泉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