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宫宦总督瞬时飞跃攻去,黑衣男子侧身一闪轻而易举的避过了他的袭击。他随即返身猛击,却被黑衣男子生生以手臂抵挡下他的力量。
黑衣男子乘机出掌,宫宦总督飞身退后,借抵墙之力,他双手在前倾身攻去——
黑衣男子后仰之下再次闪避。
宫宦总督翻身落地,他大笑着回首:
“你的功夫是我一手教的,有如今的造诣属实难得。我本不过是让你强身健体,不料你有心承袭。我花三分力气教你,你费十分心思去学,不过你不要忘了……”
黑衣男子忽然捂着胸口,极为痛苦的模样。他撑扶着桌台,企图用手臂的力量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可皆是徒劳,他喷出一口腥血,脱力的跪倒在地。
“我除了武功,还擅用暗毒。”
言罢,宫宦总督的笑声回荡在殿阁之中。
他步步走近黑衣男子,一脚将其踹趴在地。他落脚在黑衣男子的背上,寻到了一处硬钉的位置,发力狠碾——
“唔——”
黑衣男子疼得一阵战栗。
“不听话的狗,会被烹其手足,拔去利齿,剜去舌头。我没说不让你报仇,只是不是现在!你下次若再私自行动,就不单单再是承这肝肠寸断之痛的毒术了。”
宫宦总督知道。
自己一手养成的狼犬露出尖锐的爪牙。
他为报仇而承下常人不能承之痛苦。
如今大仇得报。
困锁住他的执念已解。
他像一个断线的风筝,再无牵连。
他演化得不可控制,不能威胁。
他变得越来越危险。
狭着眼望着身下的人,愤恨交加却暂不能动。
他需要找个新的办法压制他,让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具蛊皿。
宫宦总督再无多言。
随即冷哼一声挥袖转身,摔门而去。
空旷的殿阁中,只剩下一阵阵颤抖的喘息声。
这程度的痛感还不及平日里过身蛊虫,可如此也足以让他无力站起。
黑衣男子双手拖着身体,艰难的爬挪着。
直至爬到床塌前到空地。
摇曳的微弱烛光若隐若现的照应出地上所描绘着一个女人。
地上画的女人侧蜷着,伸出一只手,似是在搂抱着什么。
黑衣男子蜷缩在女人身旁,像是偎依在她的怀中。
“母亲……”
黑衣男子的声音嘶哑着,不知是隐忍着疼痛,还是遮掩着悲怀。
他颤抖的伸出手,抚在地上所绘的女人的手上。
“我为您、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