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听完忍不住白了眼许麦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别说话。” “这俩孩子打架我就没见你向过他们。” “乖乖,你跟姥姥说怎么回事?” 林萧听完转头讪讪地看了眼许麦穗回道:“姥,我妈说的是真的,我真是误伤。” 许母听完这才平静下来,一脸心疼的摸了摸林萧的脑袋回道:“乖乖,咋这么不小心。” “你等着,一会姥给你杀鸡咱们补补。” 许麦穗听完赶忙拒绝道:“妈,你可别在给他们杀鸡了,家里就这两只,都留着下蛋算了。” 许母没好气地回怼:“杀了我在养,我这鸡养了就是给孩子吃的,我大外孙头都破了,还不能吃个鸡了。” “你这次来干啥,东西又都被老东西要去了,你说你,你咋就这么没本事。” “她要你就给她,你说说我这暴脾气,咋就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 以前她们家但凡吃不上饭,许麦穗就带着孩子回来打秋风,每次许母都会忍不住数落她一番。 许麦穗:“我这次来除了借粮,还想问你要点菜种子。” 许母:“菜种子?” “你要菜种子干啥,你又不会种。” 许麦穗:“家里不是正好有块空地,我想在院子里种点蔬菜,省得到时候买了。” 许母听到这话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一脸狐疑地看向许麦穗,“你这咋了,咋突然转了性子。” 许麦穗:“我这不是被人欺负怕了。想着学学你厉害点,看谁还敢欺负我。” 许母听完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你就该这样。” “我张胜芳的闺女哪能任由别人欺负。” 可能是张胜芳觉得自己性格泼辣,孩子也应该随自己,所以对于许麦穗的变化,并没有感到太大的诧异。 娘俩说完话,许母便开始招呼许麦成杀鸡,“老三,老三,你去把鸡杀了去。” 许麦成从屋里换了件衣服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妈,你真要杀鸡?” “你不怕大嫂回来跟你闹?” 许母神色淡定地回道:“闹啥闹,这鸡杀了她又不是不吃。” 许麦成:“大嫂早上不还说想回家看看,带只鸡过去嘛。” 许母听完更不乐意了,“我养的鸡,我想吃就吃,她要是想给她妈送,自己养去。” “你杀不杀,你不杀我杀。”说着就要往鸡圈走去。 许母跟许大嫂都是泼辣的性子,俩人没少为了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 许麦穗见了赶忙拉住许母道:“妈,妈,既然大嫂都说了,您就别杀了。” “到时候大嫂觉得您欺负她,受气的又得是大哥。” 许母:“受气他也是活该。” 许麦穗:“您要杀鸡也行,等我们走了再杀,我可不愿意听你跟大嫂打架。” 许母看着许麦穗那样,恨铁不成钢地嘟囔道:“刚说完你随我,你就倒退,一点用都没有。” 许麦穗看着许母无奈地劝道:“妈,大嫂也不是外人,您别老针对她。” 许母听完气得脸都青了,“我那针对她了,是她说话不招人待见。” “你见过谁家儿媳妇天天往娘家划拉东西。” 许大嫂家穷,兄弟姊妹七个,老父亲还有病,家里全靠她妈撑着,许大嫂又是老大,所以平常没少帮助家里。 许麦穗:“大嫂不也是没办法嘛。” 许母听到这话,脸上的怒气消了一些,但还是气鼓鼓地回道:“都知道她没办法。” “你说,我也不是不让她往家里拿,你看看她每次往家里拿东西不是偷着摸着,就是颐指气使,咋的,我欠她的。” 可能是自尊心作祟,每次许大嫂往家拿东西,不是偷偷摸摸,就是扯着嗓子喊,这东西是她挣的,这东西是她喂的,她拿得问心无愧。 每次都把许母气得不轻,就跟她们家多小气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苛责儿媳妇,弄得许母越来越不喜她,没少跟她唱反调。 许麦穗:“大嫂就那脾气,你让着她点,不管不就成了。” 许母听完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管,我巴不得跟你大哥分家。” “但你也知道你大哥那人死心眼,就是不分。” 许老大是家里的长子长孙,从小受的教育就是维护一大家子的利益,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当家人,有他在,家就不能散。 许麦穗耸耸肩,“大哥不说分,我也没办法。” 许母:“不分就不分吧!你大哥她们能挣,在一起咱们也好过一点。” “这鸡今天杀一个,剩下的那个让你大嫂拿回去,给他爹补补。” 许麦穗听完仰起脸笑了笑,撒娇道:“妈,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两个都没了,您不吃鸡蛋了?” 许母:“我再去你姥家换一只,行了这事你就别管了。” “老三,赶紧把鸡杀了去。” 许麦成听完这才去鸡圈抓鸡,杀鸡。 林萧跟林帆见了也赶忙围了上去。 这下院子里就剩许麦穗跟许母俩人,许母碰了碰许麦穗,给她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一进屋许母便把门给关上了,许麦穗看着神神秘秘的许母忍不住打趣道:“妈,你这是干啥,咋跟特务接头样。” 许麦穗这话一出,许母立马变了脸色,瞪着眼睛训斥道:“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咋啥话都说。” 上辈子改革后,管得就没那么严了,许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