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麦穗一怔,接着劝道:“你太小了,在这帮不上,有你叔就行了。”说完就要去拽他。 小男孩躲开许麦穗的手道:“不,我不走,我要亲眼看着我爸妈下葬。” 这话一说完他突然冲着许麦穗跪了下去,“婶子,我姐跟我弟就交给你了,我姐很能干活,我弟也很听话,请您一定善待他们。” 许麦穗见了赶忙去扶他,“你这孩子,这是干啥,赶紧起来。” 林建业看着他眼里的坚定,开口道:“既然他不愿意走,那就留下来吧。” 许麦穗隐约猜到了林建业要去干啥,冲他呵斥道:“这孩子才多点,你留他干啥?” 林建业面无表情的回道:“他爸妈的仇他应该记得。” 许麦穗见俩人都这么倔,无奈道:“随你们吧。”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 在刚才的时候大的跟小的已经提前抱上了车,刘雷一见许麦穗上车,立马架着马车往村外赶去。 在村里的时候刘雷走的小心翼翼,一出村子,骏马便以最快的速度往镇上赶。 许麦穗的脸从出了村子便没笑过,一路阴沉着脸到了镇上。 这时都半夜了,压根也找不到车去市里,刘雷一咬牙又驾着马车把他们送到市里。 等她们到了市里,天已经蒙蒙亮了,而这一晚上林建业也没闲着。 送走许麦穗他们后,林建业便回屋找了根棍子出来。 带着许运志往村长家走去,有许运志在,林建业少走了很多弯路。 这个点正是人熟睡的时候,也是做坏事的好时候,“你知道他们家的人都住哪吗?” 许运志直接点头应道:“知道。” 林建业:“那你给我说一下。” 村长家有五个儿子,其中四个都成了家,只有最后这个小儿子还是独身一人,因为没成家,所以浪荡得很,成天在村里拈花惹草,不是调戏小姑娘就是欺负小寡妇,弄得村里人都人心惶惶,偏偏他们家族人最多,抱团的很,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村长住在堂屋,大儿子跟二儿子住在西屋,老三老四住在东屋,小儿子住在老两口旁边的小屋。” 林建业听懂之后直接让他找地方藏起来,自己则戴上帽子跟口罩,翻墙进了院子,院子里没有养狗啥的,所以静悄悄的。 林建业扫视一圈,直接朝着李大勇房间走去,没办法谁叫他没成家,自己一个人住。 不光如此他连门都没锁,也省了林建业窍门的事,直接推开门,蹑手蹑脚地往里走去,谁知走到一半林建业就发现了不对劲,屋里有两个人的呼吸。 但丝毫没有影响他前进的脚步,等走到床前一看,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流着泪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林建业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下床,等女人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缠在他的嘴上,等人醒过来,他的胶带已经缠完了,直接拿起棍子朝着男人的下半身打去,就见男人额头跟脖子上的青筋顿起,接着便晕了过去。 一旁的女人死死的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林建业打伤他的腿跟命根子之后,接着便去了另一个屋。 因为其她女人跟这个女人不一样,林建业都是先喊醒女人敲晕,在废男人下半身跟命根子,一圈下来,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从这家出来后,林建业又带着许运志去了另外几家,如法炮制,但凡对许威跟她媳妇动过手的,林建业一个也没放过,等从最后一家出来,天色已经渐晴。 林建业摘了口罩收进口袋里,手里的胶带也用得干净净只剩一个圈,林建业也没舍得扔,收进了口袋里,拿着棍子冲着许运志问道:“你们这有做棺材的吗?” 许运志点头道:“有。” 林建业:“带我去。” 等敲开门之后,便发现做棺材的是个老头,佝偻个身子,看人的时候总感觉阴森森的。 林建业也没转弯抹角,直接说明来了来意,老头听完啥都没问,直接指着角落里的一口棺材道:“三十。” 林建业听完直接掏钱递了过去。 老头接过钱,冲着旁边的一个屋子喊道:“黑狗别睡了,来活了。” 没一会那个屋里便走出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不耐烦的嘟囔道:“啥活啊,大早上也不让人睡觉。” 老头没搭理他的小脾气,直接回道:“把这两口棺材送许威家去。” 男人一愣,反问道:“谁?” 见老头没回,便又大声喊道:“老头你疯了不成,你知道要往谁家送吗?那可是许威。” 老头:“钱都收完了。” 男人气愤地喊道:“你可真有本事。”说完这才朝着林建业他们看去。 看到林建业的时候,眉头下意识皱了一下,“你是许威啥人?” 林建业:“他兄弟。” 男人长叹一声,“唉,早来点就好了。” “走吧,去抬棺材。”说完从夹道子里推出一个超长的车,往停棺材的地方走去。 林建业看了主动上去帮了个忙。 三人在运送棺材回去的时候,就听村子里各个地方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哭嚎声。 男人听完皱着眉嫌弃道:“这是又作啥业了。” 反观林建业跟许运志俩人就跟没听到一样,默默的往前走去。 到了家,男人犹豫一会往里走去,边走边嘟囔,“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进去一看就见俩人已经收拾干净,并排躺在一起,“你弄的?” 林建业:“嗯。” 当时许威被送回来的时候,大家伙不少人都看见了,自然知道他之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