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喊着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墙上那井字切功力深厚,如假包换呐。”李莲花不解,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还不承认。
辛绝犹豫不决,但也知道再不说,自己就替人顶锅了。
一脸委屈的说,他确实是鬼王刀,七年前他的妻子被抓上女宅,等他找到女宅,才知道她已经自尽,玉楼春武功了得,他不敌被擒,为了求生服下披肝沥胆做他护院。
辛绝惨笑:“我这种连妻子都护不住,贪生怕死为仇家做狗的人,哪来的勇气杀玉楼春啊?”
“说得可真动人啊。”方多病不为所动,“你更换衣物,不就是因为杀了东方皓吗?”
辛绝急忙解释,他早上见到树上刻的血书,就担心有人要嫁祸于他,回房后果然在桌上看到这些金银和佩刀,佩刀上沾了芙蓉膏粉末,他猜想定与东方皓有关。
等他赶到东方皓的房间时,就看到人已经死了,才知道中了连环套。急忙回来沐浴更衣,还没来得及藏好这些东西,就被叫出门了。
李莲花一脸沉思,方多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外侍卫大叫着闯进来
“辛绝!滚出来!”
为首的人举起两个小罐子,通过他的口中得知,这是披肝沥胆的解药。侍卫控诉辛绝杀了玉楼春,偷宝物,还藏起解药,是想让他们等死吗!
愤恨地拔出佩刀,朝辛绝砍去
“等等!”
方多病上前拦下他,“凶手既已落网,明日我们百川院自会发落。”
侍卫们也不想得罪百川院,便收回了刀。
现在他们手中有两个月的解药,玉楼春已死,再也没有人管他们了,而玉楼春的万贯家财,还有宅子里的女人,都属于他们了,想到这,侍卫心中狞笑
于是下令把辛绝关进柴房
辛绝慌了,要是被关进柴房,自己以前仗着玉楼春的势,对他们做过的事,都会被一一报复回来。
赶紧向侍卫们诉苦卖惨,向方多病、李莲花求情。被拉下去的时候,一直挣扎惨叫,整件事情都是栽赃,凶手不是他!
沈归荑躲在角落,看见侍卫们把护卫辛绝抓走,便知道她们成功了。旋即离开,去告诉姐姐们这个好消息。
越接近群芳居,沈归荑就越觉得不对,眼皮一阵阵地跳动,以往雅静的群芳居,现在却传来姑娘们的尖叫和布匹撕裂的声音,飞驰到后院,还听到男人的污言碎语,闪身飞过围墙。
眼前的一幕让她暴怒,侍卫们跑到姑娘们的住处,欲对她们行龌龊之事,就见后院走廊,一个侍卫把姑娘压倒在地,撕扯着她的衣裳,嘴里说着一些不干净的话。
沈归荑杀气萦绕,暴动的内力搅动周围空气,衣袂翻飞。
挥袖,金针射出,刺入前方侍卫的死穴,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痛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没命了,失去力气倒在姑娘的身上
沈归荑冲过去一把掀开,扶起她,来不及安慰,还有其他姑娘。
跑进屋内,里面充斥着男人的□□和姑娘们的惨叫,沈归荑双目充血,趁他们毫无防备,双手挥动,金针弹无虚发。
渐渐,屋内只剩下姑娘们的哭泣声
来不及一一补刀,抽出防身匕首,正要拉开大门,发觉外面声音不对,尖叫声停了。
戳开一个小洞,透过缝隙窥见李莲花他们来了,方多病出手救下了她们。
屋里的姑娘们挣扎着发现身上的男人不动了,擦干眼泪定睛一看,发现人瞪大双眼,颤抖着手去探,已经没了呼吸。
反应过来,使出吃奶的劲,猛的推开死人,往旁边爬去,几人拢在一起汲取安全感。
观察四周,看见沈归荑趴在门口,正想喊她,旁边一个姑娘急忙捂住她的的嘴,摇头阻止
沈归荑理智回归,不能因为她的行为导致女宅姑娘们的行动暴露,要赶紧把屋里的东西藏起来
沈归荑庆幸没有补刀,不然现场的痕迹一时半会很难处理。
回头就看见几双泪盈盈的兔眼睛盯着自己,打手势让她们不要出声,一起帮她处理地上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