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屋开心的数钱,归鸿问我:“你跟那女人说了?” “说什么?”我下意识问,问完才明白过来他问我的意思:“没说啊,就像你说的,既然人家有前世姻缘因果,我插一脚也没用,况且我还没证据。” “那女人为什么要跟男的分手?” 我数好钱,小心的放在包包里,打算过两天存上,但是一想到这些钱的数量,我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并不是我多爱钱,只是我太缺钱,这个世界没钱也不行。 我看了看归鸿道:“我跟她说,那男人不旺她,她如果再跟男人在一起,她财运会受到影响。” 归鸿翻了个白眼讽刺地说了声:“财迷!” 我没有回他,哼,等我攒够钱就去打掉孩子,到时候离他远远的! 这两天太累了,事情一件接一件我得休息一下我躺在床上,身体放松实在太舒服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忽然周围一阵凉气,我转头一看是归鸿躺了上来。 “你躺下干嘛?”我没好气地问,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么。 归鸿却嘘了声告诉我:“别说话,好好休息,别累到我的孩子。” 我真的很想一脚给他踹下去,但是未免他找我麻烦,我还是忍住了。 罢了,我闭上眼睛本打算闭目养神,但最后竟然睡着了。 睡梦中我忽然身处一个漆黑的空间,空间里有女孩的哭声,有小孩的哭声。 紧接着我便看到一个女孩跟一个小孩朝我走来,我大惊,以为是之前追杀我的那个怀孕女人回来了,但是等我仔细一看,又不太一样,那个女人要更高一些。 忽然一阵摇动,我睁眼就看到归鸿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他。 “怎么了?!你看看几点了!” 听了归鸿的话,我拿起奶奶的手机,我去!怎么还是下午三点?! 我明明睡了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是三点呢? “你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归鸿看我愣住提醒着我。 “我怎么睡那么久?”我有些奇怪,我是那种睡四个小时就能睡饱的人,经常是沾枕头就着,睡二十四小时有点夸张了吧。 “我刚才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息,你应该是被梦魇住了。”归鸿说道。 说道梦魇,我忽然想到那个领着小孩的女人,难道是因为这个?可是这个梦又是从何而起?我心里警惕起来,这段时间奇怪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怎么了?”归鸿可能是看出我的不对劲问我。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表达这件事,忽然归鸿握住的手腕道:“怎么?有什么事隐瞒我?” 他防备猜疑的样子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甩开他的手:“我有什么可瞒着你的,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罢了。” 我说完打算下床喝水,归鸿却缠上我的肩膀:“生气了?我只是担心你。” 他这是干嘛?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真是够了! 我正想着,一阵敲门声响起,来人似乎很着急,门板都要被他拍漏了。 我赶紧出去开了门,却发现来人竟然是已经离开的大舅。 紧紧是一天之隔,大舅变得十分憔悴,那张横肉丛生的脸甚至消瘦了些。 “仙姑!您帮帮忙吧!” “是心蕊出事了?”我跟奇怪,走的时候人也是好好的啊,我这边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交给医生就可以了啊。 我试着问了问:“你没带孩子去医院?” 大舅愣了楞,眼神了然:“仙姑,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只是给我们留面子。” 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们是去了医院的,我脑海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是找我来给孩子堕胎? 按照大舅的尿性真的有可能,而且奶奶跟我说过,看事儿的大多会一些土方子。 因为来的人并不一定是冲了什么,而是身体有些小毛病,照着土方子给些药喝了基本就好了。 而这些土方子里就有堕胎药,但是我真的弄不来这些东西,我不怕鬼不怕精怪,我怕用了这些方子搞不好弄出人命我就玩完了! 然而大舅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 “仙姑,我们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孩子--孩子竟然怀孕了!你说她只是高中生啊,怎么会怀孕?开始我气坏了,给她狠揍了一顿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孩子就是不说!”大舅说着哭的痛哭流涕。 我一听就急了,打断他的话:“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意外的怀孕就拿掉,她只是个高中生,遇到这种事当然会害怕,你当爹的怎么能打骂呢!” 我说着心里有些激动,冷静下来我发现我把林心蕊带入成自己了,我现在肚子里不也怀着个么,甚至我这个还不是人类。 “是啊!都是我的错!后来我冷静下来本想着跟孩子好好谈谈,谁知道!谁知道孩子竟然自杀了!”大舅说完干脆情绪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自杀!这两个字像是两把利刃插在心脏上,怎么会这样! 我回想起林心蕊朝气蓬勃的样子,那么年轻的小姑娘,马上要上大学了,真是可惜了。 “大舅,你先进来坐。”我对大舅的态度软化了些,纵然他是个小气计较的人,但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大舅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他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但是悲伤的情绪却不曾退去喃喃地道:“我们那个年代,计划生育严格,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可怎么办啊!” 我给大舅倒了杯水,但是我实在不会安慰人,就只好作罢,我直接问他:“大舅,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呢?” 大舅如梦初醒,跟我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