縦因为没人帮忙,同学就拜托他帮忙找人看看,他寻思当时两人上学时候关系都不错,就打算帮个忙,就找了个家附近有名的明眼人给看看。 结果那个明眼人一看就说他,你命多厚啊,你敢管这事儿。 他当时就懵了,这是咋回事啊?自己怎么还不能管了? 他跟明眼人说了自己同学虽然祖上是有人做过汉奸,但是那汉奸不是他直系亲属,只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而已。 结果那个明眼人直说,根本不是这个原因,他这个事儿,根本没人管得了,他那个同学压根没给他说实话,而且告诫他让他也别搭理他那个同学了。 他回家之后还挺生气,这个同学以前挺实诚的人呢,怎么这种事还拿出来骗人。 一天之后他同学又打来电话了,他正好心里有气,心想反正自己不会再管了,但是片自己这个账一定要跟他好好算清楚,怎么的也得骂他一顿。 他接了电话,还没等说话,那边的同学便召集的开口了,说自己这两天又碰到那个女人了,而且那女人要害死他,希望他能帮自己,而且还一个劲儿的问他的地址。 他把明眼人跟自己说的话跟同学说了一遍,同学一顿解释说自己没有任何隐瞒,这下让他有点乱了,这怎么各执一词呢。 同学说让他告诉自己他现在的地址,他要马上来找自己。 他也没多想,心想来就来呗,见了面什么都好说,就把自己的地址说了出来。 同学忽然声音平静了,而且平静的有些诡异,说自己知道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那种情绪忽然断崖式的降落让他觉得不对劲。 他打算明天再找那个明眼人看看,结果当天晚上就传来了敲门声。 他迷迷糊糊的下床,打开猫眼顺着看出去,门外却空无一人。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转身打算回去睡觉,敲门声又响起来,这下这个声音就是从他圣后的门传来的,他离这门这么近不会有错的。 但是很快他便被惊醒,如果是有人敲门,那自己刚才顺着猫眼看的时候明明外面没人啊? 就算是有人上来再敲门,也不可能这么快的,而且一开始的敲门声是谁呢? 他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就是想到最近有入室抢劫的有点担心,所以他打算不理这个敲门声,上床睡觉去了。 后半夜他听到又有几声敲门声,他也没理会,但是却再也没睡着。 第二天,终于挨到天亮了,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聊,大晚上瞧人家门。 他开了门,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影,楼道里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异样,难道是自己昨晚睡迷糊幻听了? 吃过早饭他打算再去找那个明眼人看看,结果一出门就被门上的掌印给吓到,门外一人高的位置有好几个黑漆漆的掌印,而且那掌印看起来像是两个人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他很软想到昨晚的敲门声,那俩人应该就站在自己的位置敲门的。 脑海中忽然响起昨晚的敲门声,咣咣,咣咣。 他吓得来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去找那个看事儿的。 那个看事儿一听,就数落起他不听话,为什么非要接电话。 他现在已经懵了,觉得自己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个劲儿的求那个看事儿的帮帮自己,那个看事儿的就说,他是被他那个兄弟给坑了。 他那个兄弟肯定是招惹了什么东西,而且说是有因果关系,看事儿的上次没有点破,其实因果就是他自己做下的恶,跟他祖辈干什么没有关系,也就是说这个鬼跟他之间的因果所以师傅们才不帮忙,不是不想帮,是不能帮,这事儿根本弄不了。 同学问他的地址,前面铺垫那么多跟他讲这件事就是要把他拉下水,这种厄运传播,必须要被传播人知道一点这个事,跟这件事建立连接才行不能说上大道上看见个人就传播,那是绝对不可以,也不可能成功。 他听了明眼人的话,吓得不行,生怕这个女鬼会因为这件事来找自己。 结果那个明眼人就给他出了这个主意,并且给了他这五个人的照片,让他照做。 “仙姑,老仙儿,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是干嘛的,我--我开始只是以为就是把这个霉运传出去,大家多帮我分摊点,我没想到会害死这么多人啊,我--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瞪着眼前的男人道:“你啊,不仅是被同学骗了,还被这个明眼人骗了,他骗你做这些根本不是帮你,是在害你,你现在因为这五个人背上了因果,那个女鬼要来找你,天都不会帮你了。” 那人一听吓得哇哇大哭,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仙姑,你一定要帮帮我啊,那五个人会死我真的不知情啊,我要是知道这么伤天害理,我才不会做,我这些年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我孝顺父母,我真活的问心无愧啊,为什么让我碰上这么个事儿啊。” 归鸿走到我面前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看他印堂发黑,肩膀的三把火都要熄灭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仙姑,您帮帮我吧。”男人跪着冲我说道。 “让他亲自毁掉这个阵法,这个阵法是用他的血为阵眼,但是他不是修炼之人一定不会护法,所以护法应该就是那个哄骗他做阵法的人,一旦阵法被毁,那个人肯定也会被反噬的,到时候那个护法的人自然会来找他的。”归鸿在我耳边说道。 我想了想冲男人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现在要悬崖勒马,这个阵法,你怎么弄上去的就怎么拆下来。” 男人一听我肯帮忙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他说着开始动手拆下来法阵上的所有东西。 拆完之后,绣花针上的红线忽然无火自燃。 归鸿道:“鬼魂,已经开始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