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香点燃,绕着办公室地毯上的那个圆圈来回走。 我手中一把香燃烧起来之后,那香燃烧得烟冲着那血色的痕迹冲过去,紧接着在那痕迹之上盘旋出一个漩涡。 我宁心静气,感受着周围一点一滴的变化。 忽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由远及近,慢慢的那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就在我的头顶上方。 我往上一看,正好在我头顶天花板的位置。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点的香炉,将烧了一半的香插进去。 那婴儿的啼哭声还在继续,我拉过一张椅子,站上去但我不够高,只能展臂才能碰到天花板。 可是这个天花板是内扣下来的,想要打开就得往上推,我这身高想要往上推高度根本不够。 “你干什么?!”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满头花白,瘦高的老年人走进来。 我被吓了一跳却失去中心从凳子上摔下去,正当我以为会摔到地上的时候,却正好被归鸿接住。 归鸿眸色低沉,轻声责备:“又不是小孩子,你踩在凳子上干嘛?” 他的语气像是不忍心责备,却又不得不说。 我刚想说话,一旁的老头便说道:“你们是谁啊?怎么进来的?” 我赶紧挣扎着下来,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人呢。 我这才发现,老头左边的手臂横端着,手指掐在一起,左边的腿也像是短了一节,只有脚尖点地,而且仔细看,老头的嘴也有点歪。 看起来像是脑血栓后遗症的病人,这种病在东北有不少。 “我们……”我刚要说话。 那老头却摆摆手道:“算了,我知道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听说哪里有怪事都喜欢凑凑热闹,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走吧。” 老头说得豁达,但是表情却闪过一丝担忧。 好像生怕我们知道什么似得,我这时候才发现老头的白眼球里好像有一道黑线在游动。 那条黑线像一条长长的虫子,一瞬间就不见了。 那条黑线游过去之后,他便开始印堂发黑,整张脸满是黑气。 “我们是被这里的房主委托来看看的。”归鸿说道。 老头一听房主,愣了下脱口而出道:“我就是房主啊。”他刚说完,眉头一皱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紧接着恍然:“是我儿子让你们来的吧。” 我也对上号了,原来这个老头是程晓会老板的父亲。 此时程晓会也上楼来,看到老板的父亲在她赶紧打招呼,也跟他说清楚了我们的身份。 结果老爷子一听就急了,偏瘫僵硬的身体整个颤抖起来,伸着好的那只手指着我们道:“你们赶紧走!我这里不用你们看,我这里没有问题。” 归鸿冷哼一声:“没有问题?” 这个地毯明显是锁魂阵,房门上的八卦镜也是防止灵魂走出去,我刚才去了卫生间的路上在消防栓的小柜子里发现了一个祭坛。“ “但是祭坛里面却并没有供奉任何神佛,但是里面的祭品却一点都不差,在里面还有一个红纸小排位,那个祭坛是供奉这里的鬼的吧。” 归鸿的话说得直白,老头一听身体一个踉跄,给我吓得,他可别在这嘎过去。 “老人家,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前不久才的病吧。”我说道,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点。 老头被程晓会扶着,看了看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心想这还用猜吗?他脸都发黑了,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将死之人。 “我是看您印堂发黑啊,眼圈发青,这两年身体非常不好吧。”我说道。 老头抿了抿嘴,没有说话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我结合刚才对门美甲店老板的态度,估计他们都知道这个办公室闹鬼。 我把椅子拉过来给老爷子让他先坐下道:“老先生,要是我没猜错,这里的人应该大多数都知道这间办公室闹鬼吧,而且你还请了人,故意把鬼困在这里。” 老头脸色铁青,没有说话,算是承认了我的话。 归鸿沉着脸道:“你以为借鬼运,让这栋楼里的所有商户都生意兴隆不需要付出代价吗?你看你现在,被反噬成什么样子了?” 老头一听愣住了抬头问我们:“我这样是因为这个?” 他此刻问这话简直是与他年纪不符合的天真。 “得到什么就注定要付出什么,跟人做交易是这样,更何况是跟鬼了,虽然鬼没有来朝你拿,但并不表示他不要,您说对吧。” 老头搭在拐杖上的双手紧紧攥着拐杖上的把儿,表情变得惊恐。 “老先生,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本来寿运不错,但是就是因为这事儿让你晚年过得一点质量都没有,这样值得吗?而且如果再不处理,可能还会波及到你的后代。”我说道。 老头一听会波及后代,这下真的坐不住了。 他抬头看着我道:“这事你能处理吗?” 我点了点头,老头说道:“这里的商业楼都是我家开发的,第一人租这里的老板是做实业公司的,说白了就是那些包工程的,为了充门面租了这里。” “那时候这里的租户非常少,租来这里的都是手头没钱做生意的,当然这里地址偏僻,人也少这都是正常,我租房子的时候就发现那老板……”老爷子说着表情有些迟疑,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 但是最终他还是说道:“那老板私生活很不检点,他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大着肚子,公司开起来以后我来收房租就发现他跟公司里的女职员挺—挺那个的。” “我以为他背着老婆搞外遇,而且他经常带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