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夏朝云纤细的背影,陆锦安忽然觉得,间却缩短了。 正想着,陆锦安挑挑眉。 眼里闪过一抹兴味,回头看一眼大门口,曾几何时他到了这里跟这个女人有了牵扯。 这边夏朝云心情愉悦,宋县令家里却是愁云惨淡。 都说能医不自医,在外是土皇帝的县太爷面对自己老子娘和女儿却束手无策。 “大人,那两个丫头的死因属下已经找仵作验过,是骨血流尽而亡。” 宋县令早有猜想,可听到这话还是一个激灵。 “那……那他可说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师爷摇了摇头,气氛凝重。 两个丫头不知从哪冒出的亲人在门口叫嚣。要不是大门的质量不错,宋县令都怕下一秒门就被外面的人给拆了。 “我好好一个闺女,怎么突然横死,到你们家来当牛做马落得这样的下场,县太爷就能草菅人命不成。” “你今天要是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们就不走让他们都来看看县太爷家害死人。” “……” 外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宋县令气急败坏,他愤怒的一拍桌子,结果桌子没事,自己大拇指的指甲盖儿被磕掉了,鲜血瞬间染红了手掌。 “真是晦气。”骂骂咧咧的叫丫鬟对着外面还在叫嚣的们吼了一句,“都吵吵什么,我还没死呢,都急什么,公道肯定会还给你们,你们给我几天时间。” 听到宋县令的话,外面还吵闹的股东们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片刻,一个微胖的对着门内说道,“既然县太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给你三天,啊不,两天,就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我们要是没有满意的答复,那我们就上京城告御状。” “行,两天后你们再来问过。” 围在外面的人散去,堂屋里宋县令瘸着脚去将门打开,一个小奴才走进来,问道,“老爷,你有什么事吗?” 宋县令指着脚上的伤口,吼道,“你眼瞎了看不见吗,没看到我的脚受伤了吗,还不快给我包扎好,磨磨蹭蹭,小心我让你从这个滚蛋。” “是……”被宋县令吼了一句,那小丫头眼眶瞬间红了,低着头说了句,“我去拿药。”就退了出去。 “都是不省心的东西” 宋县令皱着眉头躺回床上,想着后天要查案,现在陆锦安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想来想去,一个差点被自己遗忘的名字出现在脑中! 夏朝云!那个死丫头肯定有办法。 他从床上坐起来,叫来师爷让他去找人。 夏朝云刚进凳子都没坐热,才看清老熟人,她柳眉微挑有些意外。 不过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夏朝云盯着过了好久,才慢悠悠的迎了出来,师爷不满地声音了过来,“你在干什么?宋大人有请” 夏朝云往椅背上一靠。 “没时间。” “果然,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大人曾经供你吃供你穿,养你这么多年,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师爷想到现在的处境,所有的怒气都恨不得发在夏朝云身上。 “师爷。”夏朝云“好心”提醒一句,“小心祸从口出。” 师爷语气变得更加阴沉,“你……” 那边的人话刚开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夏朝云勾勾唇,“你看。”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的人才传来压抑怒火的声音,“马上给我想办法,否则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宋县令来了吗,他没病吧,竟然和她这样说话。 夏朝云翻了个白眼,“没办法,要解决问题可不是这个态度。” 说完,就准备送客。 宋县令气急败坏的声音传过来,“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了,你别忘了夏家才是你的根,到死你都姓夏,要不是老子,你现在能跟着陆锦安享福?” “……” 夏朝云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合着自己还得谢谢他,换回去让自己姓夏? 然而宋县令依旧高高在上地吩咐,那语气,仿佛夏朝云就是任由他拿捏操纵的傀儡:“宋家的事你也知道,我现在急需解决问题,你马上去帮忙没钱就去找陆锦安要,相信你要是开口,他肯定会给。” 夏朝云冷笑了一声,“我没钱,陆锦安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要给你,你以为你是谁,天皇老子吗。” “我是你老子,养你那么多年到你报恩的日子了,你别在这里给我拖时间,赶快把办法给我想出来。” 夏朝云都要被宋县令的无耻气笑了,她捏着轻挑眉头道,“宋大人,想必我应该提醒你,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爹,你都不是我爹了,你是有多大的脸就要求我们给你解决问题,有本事你去找宋宝珠或者那些大师呀。” “你的老娘和女儿现在有大难题,留下你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做人失败到你这个地步,也真是厉害,你哪来的脸找我这个从不被你待见承认的女儿求帮忙,要办法的话,可以,等你死了,我一定多少点冥币给你,。” 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宋县令被夏朝云怼的哑口无言,刚想骂回去,气的将面前的茶杯摔在了墙上。 茶杯瞬间碎成粉末。 回到县衙,小丫头端着托盘进来,看到坐在床上脸色铁青,呼呼喘气的宋县令,又小心翼翼的退回去。 刚退出去半步,一个水杯就砸到了门框上,“跑什么,没看到我的脚还伤着吗。” 小丫头又硬着头皮端着药盘走进去,抖着手给宋县令处理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