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陆锦安的话很少,时不时的应和两声夏朝云的搭话,但也只不过是单音节的嗯哦啊这样的字眼。 夏朝云有些急了,直言道:“你这是怎么了?生气了吗?我与那贺家公子也是第一天认识,是首相大人坚持叫他送我到门口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夏朝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却有种被捉奸的感觉,解释道十分苍白。 “我未曾生气。”陆锦安依旧在嘴硬。 他这般倒像是她的错了一样,夏朝云也就不想再哄了,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子发脾气。 或许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夏朝云还没有参透,陆锦安也总是太过于别扭。 这一天晚上,陆锦安第一次只是将夏朝云送到了家门口后没有做停留,回到自己府中,夏朝云也有些恼怒,没有做挽留。 只是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巷子边,有个人正在观察着他们,看样子好像很是憎恨妒忌。 次日,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通陆锦安为什么要生气的夏朝云醒过来,带着黑眼圈给夏母做早饭,好几次都险些将自己的头发当做菜切了。 “朝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跟世子爷闹矛盾了吗?”夏母担忧的问道。 夏朝云惊讶的看着夏母,她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吗? 夏朝云将在宴会上面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贺任郁将自己送出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自己的母亲都说了,她疑惑道: “娘,你说陆锦安为什么要发脾气啊,我有没有做错事情。” 活了这么多年,要是连这些都看不出来,那可真就是白活一场了,夏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世子爷是吃醋了,不是在生你气。你这孩子不是向来聪明嘛,怎么遇到感情这种事情这样迟钝。”夏母无奈道。 夏朝云不解,自己未曾与他人亲密无间,有何须吃醋。但是她这个人,向来听劝,母亲都这样说了,那就是有道理的。 “娘,那我怎么办?”夏朝云求助道。 “与世子爷解释清楚,两个人说开了就好了。我就是没有想到,这世子爷如此小孩子心性,倒是叫人吃惊。”夏母笑道。 闻言,夏朝云就准备出门去找陆锦安好好说上一说。这才刚一出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夏朝云抬起头想要看清楚来人是谁,总不能再是首相大人了吧,她昨天刚从他家离开。 果不其然,不是首相大人,倒是一个穿着大红色纱裙的姑娘,脸上涂满了脂粉,身上有股浓烈的香味,但却叫人闻起来很不舒服。 夏朝云对气味很敏感,如此刺鼻的香味直冲脑门,搞得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就朝着那个姑娘的方向。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朝着我这边打喷嚏,真是脏死了!”那姑娘尖叫出声,连连躲闪不及。 这声音怎么也叫人听的如此难受,夏朝云摸了摸鼻子,见她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也就懒得理会了,毕竟现在这些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 “站住,你要去哪儿?把本小姐说的话当做耳旁风吗?”那姑娘见夏朝云要离开,双手张开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夏朝云有些不耐烦了,她看向那姑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问道:“你是谁?什么事?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平宁候府的小姐,昨日还在首相大人的府上见过,你竟记不得我?” 见夏朝云一副完全没有见过自己的样子,陆燕燕更是恼怒,就差指着夏朝云的鼻子骂她不长眼了。 平宁候府,好像是有点儿印象,但是这一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夏朝云依旧不想理会,敷衍的朝她行了个礼,再次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就跟你好好介绍介绍,让你好好长长眼。”陆燕燕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自己来,眼底满是对夏朝云的不屑。 “我不仅仅是平宁候府的小节,我更是镇国公府大少爷的未婚妻,就是你知道的那个镇国公府,陆锦安的未婚妻。”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吃瓜怎么还吃到自己头上了,夏朝云愣了一下,之前从未听过陆锦安有什么未婚妻,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夏朝云问道。 陆燕燕倒是没有想到夏朝云第一个关心的点居然不是问自己与陆锦安的关系,反倒是问自己的来历,真是奇怪。 而事实上,陆燕燕在昨天之前并不会吧夏朝云与陆锦安联系在一起,毕竟在她的眼里,夏朝云只是一个乡野丫头,哪里能够跟她比。 只是在昨天的宴会上,她看到了夏朝云带着陆锦安的手下平云进入了宴席,她就一直在观察她,直到后来,在门口看到她上了陆锦安的马车,她就更加确定这个女人不一般。 陆锦安去赈灾的时候她就听说了,陆锦安是为了一个女人去的,一开始她还将信将疑,毕竟这么多年了,也从没有见过陆锦安对谁特殊过。 这次回京,兵营中也有不少人在传他带了个女人回来,她简直是要嫉妒疯了,她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找出来,可一直都没有线索,或许是陆锦安有意隐藏,她也查不到。 所以这一次能够发现夏朝云,也是陆燕燕误打误撞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少贪心自己不该得到的,你一个乡野来的丫头是怎么敢跟我抢人?识趣一点儿,得到些好处就该收手了。”陆燕燕趾高气昂道。 陆燕燕现在是将自己当做一个高位者,陆锦安的正室在警告夏朝云。 只可惜夏朝云不吃这一套,陆锦安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在这里听信陆燕燕的一面之词。 “陆小姐若是自信,便不用到我这里耀武扬威,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