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战力相差无几,玄光宗与玄晦宗在仙门百家地位半斤八两,幕后之人都放心把我放进来,我与玄光宗还能怎么力挽狂澜,替你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有什么用?”燕行笑:“我要出去,他们觉得我被沉山困住了便高枕无忧,但我有办法出去。”
宁昭陈述:“从没有邪祟能逃出沉山。”
燕行无比自傲道:“它们是它们,我是我。”
“炼制后天邪祟之法可真帮了大忙,否则我也不会想到出去的办法——既然人连福运都能造邪祟去掌控、支配,沉山地锁之力为什么不行呢?”
燕行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
这一点星火,点燃了他眼中的疯狂。
“幕后之人以沉山束缚我,恰恰给了我反向连通沉山,掌握这个囚笼及所有囚徒的机会,我就赌有人能窃取沉山之力,成为执掌地锁的后天邪祟,加上沉山所有邪祟一起、掀了那群敢算计我的仙门!”
他声音软下来,低垂着眼帘看向宁昭,龙凤花烛打下一片暧昧的红,映在白玉般的脸庞上,平添几分温柔。
“宁昭昭,我唯一想到能成为这个人的只有你……”
“等等、打住!”
宁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冷不丁站起来,猛地抬手拍身上,努力拂去那种恶心感,“别掉节操,恶心,这一票、我干了!”
燕行噎了一下:“……你就这么果断?”
“一,我若不答应,无论天下大义、个人实力,都会输给你,我讨厌输。二,就你的性格,不达成所想,也不可能让我活着走出沉山。”
宁昭一扫方才斗法略输一筹的丧气,斗志昂扬:“而且燕行,你已经是后天邪祟了,只要我掌握沉山之力,你就是我拴着链子的狗了吧?”
“……”
燕行无语,‘呵呵’笑了两声,立马将无财无福踹出门外,咣当关上大门,霸占房内唯一一张床开始反击。
他接连举起两杯合卺酒,都一饮而尽,很快烈酒酒气涌上来,在眉梢间化了一片温柔缱绻。
青年仰面躺着,灼灼红衣与大红床被融成一片,微微侧眸招呼:“那么宁昭昭,你到时候想怎么处置我?为了肃清十四州多点保障,我倒不介意现在就被你蹂....躏,双修一场。”
室内火光幽微,酒气翻腾,活色生香的美人懒倚喜床,好似一只任人采撷的妖精。
“燕行,在恶心我这件事上,你是无人能及的。”
宁昭十二万分情真意切地说:“我看你是想挨耳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