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一头冷汗的醒来,看着自己的工作台,甩了甩发麻的手,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冰冷的咖啡。
“Jar.我睡了多久?”托尼揉了揉脸,让小笨手去给自己再倒一杯咖啡。
“Sir,您才睡了4个小时,而且根据我的观察,您的睡眠状况并不好。”绅士且温柔的英式英语从某个扬声器里传出来。
“我又梦见了她。”托尼再一次看见小笨手把一杯咖啡洒成了半杯,却已经没有气力去计较了,等小笨手把咖啡放在了桌子上,托尼拿起了咖啡,一饮而尽。
“Sir,上次我们捣毁的据点,并没有张小姐的尸体。”
“或许...”托尼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夜色,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过,Jar,你再找找,不能因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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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张盼盼一把拉开了正在死踹拖把的黑瞎子,“冷静点儿!”
“黑爷我冷静不了,一想到那个嘴里都是粪的人是他带来的我就... ...”
张盼盼抱住了黑瞎子,说:“瞎子,这些人,自有这些人的报应,而且,生气了会很伤身体的,不值得。”
黑瞎子抵着头看着张盼盼,无奈的抿了抿嘴。
“嗯?”张盼盼对着黑瞎子就是一个歪头wink。
“好... ...”黑瞎子伸出大手揉了揉张盼盼的小脑壳,说。
另一边,拖把和他的弟兄们因为瘴气而失明,开始慌乱了起来,尤其是拖把,压根不敢撒开吴三省的大腿。
“行了行了,”吴三省起身,甩开了拖把,摆摆手,说:“瞎子,把那些人的眼睛治好,很快就要天亮了。”
#年纪大了,吃不得那么甜的。
#我那怨种侄子。
#拜托,自己的侄子有女朋友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好吗?!
黑瞎子看了看吴三省,最终还是点点头。
说是休息,也没有怎么休息,不过天一亮,行程不会变化。
大家沿着昨天走的路,继续向水渠里面继续前进。
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周围响起了幽幽的声音:“拖把... ...”
拖把回头一看,全是自己的弟兄,说:“谁叫我?”
后面的弟兄们全都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听见这声音,都害怕的缩在了一团。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还越来越近,拖把的腿都抖成了筛糠,尤其是最后面的几个弟兄已经不见了踪影。
张盼盼也听见了些许的声音,回头对着拖把说:“你们不要回应这个声音,蛇会依据你的声音来进行定位。”
“蛇...蛇?!”拖把眼底都泛起了泪水。
张盼盼摇了摇头,走到黑瞎子的身边,说:“瞎子,我们要加快速度了,不然蛇群很可能就会... ...”
“好。”黑瞎子点点头,对着后面的队伍做了一个加速的手势。
又是大半天过去,大家走到一个葫芦肚口,决定在这里休息休息。
“盼盼,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探一下前面的路,再顺便看看吴邪他们来了没有。”黑瞎子把水壶给了盼盼,说。
张盼盼摇摇头,婉拒了黑瞎子的好意,黑瞎子一看就知道张盼盼又要跟着自己去前面探路。
这时,一个人被拖着到了休整地,张盼盼好奇的凑了过去,嚯,好大一只...呸,是好大一个。
昏迷的是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张盼盼猜测这个是胖子,不过吴邪呢?
“吴邪应该有麻烦了。”黑瞎子在张盼盼的耳边说了一句,张盼盼立马就拉着黑瞎子前往刚才胖子被拉过来的方向。
黑瞎子根据地上的痕迹来判断方向,两个人正好赶过去的时候,吴邪正奋力的和水里的墙壁上藤蔓上的野鸡脖子搏斗着。
黑瞎子赶紧把吴邪捞上来,等两个人还在水里,离岸上就两步的时候,张盼盼发现野鸡脖子在快速的游过来。
张盼盼连忙把手放在了水里,黑瞎子一看张盼盼的动作,急得对张盼盼伸出了一只手,大喊:“不要啊!”
然鹅,并没有来得及阻止张盼盼能力的发动。
一阵无声的兹拉兹拉过去后,吴邪和黑瞎子各自吐了几口黑烟,再一回头,许多蛇的尸体飘在了水面。
吴邪僵硬的转过身来,对着张盼盼默默的举起了一个大拇指。
吴邪跟着张盼盼他们回到了大本营,终于见到了吴三省,高兴的连脸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擦,就往吴三省那里跑。
吴邪以为自己跑去得到的肯定是自家三叔的笑骂或者想念,结果吴邪刚刚跑到吴三省的面前,就听见自家三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说:“你啥时候找个女朋友回来!”
#啊,这... ...
吴邪的嘴是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最后无奈的放弃,闪着自己的大大的狗狗眼,企图迷糊催自己找女朋友的三叔,说:“三叔,我还小呢。”
“哼。”三叔表示这个侄子已经到了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了,要吴邪赶紧找女朋友。
“三叔,您和二叔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吴邪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开始转移话题。
这时,吴邪忽然晕了过去,是蛇崽子在吴邪的身上喝他的血液。
“瞎子。”张盼盼突然转过头,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黑瞎子,问:“你说,为什么大家都要来这里?”
“寻找一个答案吧。”黑瞎子说。
“什么答案?”
“那... ...就要问他们自己了。”
“那你呢?”张盼盼撑着下巴,好奇的问。
“我?”黑瞎子看了看张盼盼,说:“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其实... ...”张盼盼想起了当年电视剧里,吴邪在陨玉口看见的那个女人的脸,说:“我还蛮好奇的。”
“好奇什么,这里的东西,都要人命。”黑瞎子有些叹息的说。
“要人命的东西,你还碰的少了?”张盼盼笑着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