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是三个人,这怎么凑一对?
你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晚上,张府。
“我收到一条信息。”吃完饭,张启山擦了擦嘴,把自己兜里的一张纸递给了你,说:“你看看吧。”
听见张启山的话,下人们连忙离开了餐厅。
你放下碗筷,接过纸张看见上面的字,愣了一会儿。
“找我回去结婚?”你疑惑的说道,“我和张起灵死了几百年了,难不成当年的张起灵也活过来了?”
“不是。”张日山坐在你的下首,说:“现在张家大乱,我们的人说,现在重新找了一个人选为张家的族长,那些仅存的长老们知道你没死后,就想把你绑在现任张起灵的身边,稳定住张家。”
“哈,我死了这么久了居然还有利用价值。”你现在就算是不用呼吸了也下意识的深呼吸了几下。
“说是你当年没和族长成为真正的一对......就......”张日山犹疑的说道,“想您和现在的族长称为真正的一对。”
“开什么玩笑!”你想起以前张起灵中毒后腥臭的血液掺杂着麒麟血的药味,自己被粗大的铁链捆住四肢,掰开嘴巴灌入血液的时候,你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要是这么说,我早就是你们的妻子了!”
“......”说完,你就愣住了,手放在桌子上,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我......我不是......我先走了。”你连忙起身,转身就要走。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走,说清楚。”
张启山和张日山两个人下意识的一同伸出手拉住了你的手臂。
双手都被拉住的你挣脱都挣脱不出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启山起身,脚步一侧,将你往桌面压去。
你后退一步正好抵在桌子上,一只手在身体侧后方支撑住桌子,张启山拉着你的那只手就覆盖在你的手上,身体压向你却并未将重量放在你的身上,旁边的张日山也没有松开手,仍旧是拉住你的手。
“松开,”你想推开张启山,另一只手却在张日山那里,“这样子你要我怎么说。”
或许是不想将你逼得太紧,张启山退开压向你的身躯,一只手抓着你的手腕,一只手环住你的腰,径直将你放在了桌子上,张日山拉着凳子坐在你的右手边,张启山看见张日山守着你,就松开手去拿凳子,坐在你的右手边。
“说吧。”张启山一身军装,手交叉在一起放在翘起的腿上,饭桌上的吊灯白中泛黄的温柔灯光映射在张启山的皮鞋上也有着一股冷冷的味道。
“嗯。”张日山板板正正的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你,“什么叫早就是我们的妻子了?”
“搞得跟审讯犯人似的。”你嘀咕着,见眼前的这两个人神色不变的看着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你逃不过去了。
“行吧,我告诉你们。”你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把自己的嘴给缝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这个毒素会让中毒的人被一个人的血液吸引,说是天生一对,其他人喝了的应该是有活的,但是有没有配对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当年的古籍就是这么说的。”
“当时你不是喝了族长的血?”张日山疑惑的看着你,问。
“是的,但是喝毒血最开始是挑选适合的宿主,如果死了,怎样都没用,等活下来,再被其中一个人的血液吸引,喝了才是......我之前喝你们的血液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等我记起来的时候,你们两个的血我都觉得有吸引力,都喝掉了,所以按照古籍和以往的来说,我确实是你们的妻子。”
“当时也有其他人喝下了毒血?”张启山问。
“是的。”你点点头,说:“张家当年很多族人都喝了,应该是有活的,只是当年存活下来的人已经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是我们的妻子,不会更改。”张启山站起来,张日山也站起来,看着你说道,“只是婚礼只能和一个人办了。”
“不是......话题这么快就变换到婚礼了?”你有些懵。
“是啊。”张日山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既然都说是我们的妻子了,那肯定要筹备婚礼,至于明面上的话,跟佛爷当明面上的妻子吧。”
“好,但是晚上私下里,你还是在的。”张启山拍拍张日山的肩膀,就离开了。
“没想到我也会有小妻子。”张日山不算小的眼睛此时也眯起来,笑得像个憨憨。
“我小?我大了你几百岁!”你没好气的点点他的脑袋。
“说明我和佛爷是你跨越几百年时光的命定之人啊!”:)张日山将你扶着下来,比比身高,“将将在我的肩膀罢了,哪里大了?”
“什么?!佛爷请我去府上?!”齐八爷看着面前的张日山,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我先算算。”顺势就在手上掐算了一把。
“嚯,喜事啊......”齐八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哎呀呀,是不是要算好日子?那可就找对人了,不过小副官,你怎么也是一副也有喜事的样子。”
“哈哈,佛爷有这么大的喜事,对我而言也是喜事啊!”张日山不着边际的打着哈哈。“走吧,佛爷在府上等你。”
“也是,”齐八爷甩甩袖子,“走吧,让我去合一下这对儿的八字。”
张日山在齐八的身后挑了挑眉毛,心想这个胆小的八爷可千万别被你的八字吓到了。
“佛爷!”齐八一进府邸就立马喊道,“佛爷你在哪里,我来啦!”
“不用这么着急,佛爷一会就到。”你站在二楼,用一根一看就知道得是周朝物件儿的宫廷羊脂白玉簪子,盘起细长且如墨水一般的头发,眉不是当下时兴的柳叶眉,反倒是一副一副远山眉,搭着古时候最喜欢的大气长相,穿着一身贴身的白色水墨旗袍,一看就是长沙城里的老裁缝的手艺了,手里拿着一把双面绣纯白异同临清狮子毛戏球图并狸花戏鼠图,笑眯眯的说:“让下人先给你泡杯茶水。”
“齐八到了?”身后突然出现穿着板板正正的军装的张启山,一只手环着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