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跟丢了。”
轩辕深眯了眯眼,“连你都跟不上,这小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瞬移回家的叶茶将那一盒金子藏在了房梁上,伸了个懒腰就悄无声息地爬上床。
刚刚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书中的一个片段。
叶涛是贤妃的影卫,替她做过很多坏事,之后喜欢上了一个宫女,便假死脱身,和她隐居在冬青村。
那些信件都是贤妃的命令,叶涛怕有用所以并未销毁。
之后贤妃不知为何知晓了他还活着,便命人去斩草除根。
兴许是叶涛死前不想让贤妃等人太过舒心,并说出了信件之事,所以昨晚才有人来找。
叶茶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这都是命啊。
翌日清晨,阳光从东方斜射进来,照亮了这栋破烂的屋子。
“这白纸黑字都写着呢,官爷也站在这呢,你可别想赖账。”
叶茶皱起了眉头,翻了个身,将被子盖过头顶,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谁呀,吵死个人了。
她实在受不了了,穿好了衣服就下了床,偷偷打开了一条门缝。
只见孙氏叉着腰,趾高气扬,旁边还有一个穿官服的青年拿着一张纸在看。
温母低着头抹着泪,温启在一旁皱着眉,似乎碰见了棘手的事。
官兵看完借条,指着角落上的签名问着温母,“这字可是你签的?”
温母越哭越凶,许久才点了点头,“是的。”
官兵点了点头,将借条还给孙氏,“那行了,要么今天还钱,要么你儿子去蹲大牢。”
温母闻言,直接跪了下来,“嫂子,求求你了,再通融几天吧,我们必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叶茶听到此处也是一头雾水。
她记得昨天温启已经向夫子借了二两银子,明明是够还钱的呀。
“呜呜呜……”
一旁的角落里,温安捂着嘴在那哭。
叶茶也看见了他,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就往他那边扔去。
听见动静的温安抬头也看到了她,抹了抹眼泪鼻涕就跑了过来。
叶茶蹲下身子问道:“到底怎么了,不是说给了三日吗?怎么第二日就来了?”
温安压着哭腔解释:“不知道,今日婶婶一大早就带着官爷来了,哥哥把二两银子还回去他们也不要,非说利息是按日算的,拖了那么久早就不止二两了。”
温安说到此眼泪又流了出来,“他们说若还不起就要哥哥去蹲大牢,呜呜呜,怎么办呀姐姐,我不要哥哥去蹲大牢,呜呜呜……”
叶茶也听明白了,这就像是现代的高利贷。
可在古代这却是合法的,温启应该是头疼该如何还上钱。
毕竟白纸黑字的借条确实是温母写下的,就算告到皇帝那里也没用。
“你可知他们要多少钱?”
温安想了想,“好像是十两。”
叶茶毫不犹豫的将门关上,瞬移到房梁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锭金子来。
当门重新在温安面前打开,叶茶将金子递过去。
“你快去还钱,莫要让他们将/你哥带走。”
她怕官兵认出自己就是叶茶,引来麻烦,还是让温安代为转交。
温安从未见过金子,眼睛亮晶晶的,接过来就往栅栏门前跑。
“金子,娘亲,哥哥,有金子了。”
叶茶将门缝关上了些,但还是能看清外面的景象。
只见温启拿到金子思忖片刻后就给了官兵。
孙氏又纠缠了一番,但这次温启明显是处在上风。
官兵在场,孙氏也不好在闹,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叶茶见到一切都结束了,把门彻底的关上,打了个哈欠又跑回床上了。
自己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解释那金子的由来了。
可想着想着,呼吸就逐渐平稳,人也进入了梦乡。
温母和温启曾进来过想要说句感谢,但见小姑娘睡得安稳便没有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