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似锦轻拂着林冲的双臂,便将他的上身托了起来: “林教头不必客气,我父早就听闻过林教头的名声了。” “一直以来,都心存爱才之意。”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公务繁忙,却一直未曾见过。” “那日,我既然得了那人的提示,于是便欣然前往。” “至于杀那三人,也是我的本意。” “毕竟高衙内的狗贼父亲,当初可是害我爹不浅。” “所以林教头,此番不必言谢于我。” “若真要谢的话,他日还是谢我父亲吧。” “毕竟,若不是他的言传身教,我又怎会怀着这颗侠义之心呢?” 站在一旁的鲁大师,眼看着那几人客气来客气去的,顿时就有些看不过去了: “哎呀,你们这几人客气来客气去的,却是作甚?” “人家赵公子,可是一个相当热心肠的人,不仅帮了林教头,同时也将洒家拉了一把。” “此时我们既已相识,那今后便是朋友了。” “彼此相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又何必在此客套来客套去的,让那关系生硬了?” 这会儿,那鲁大师本想外出弄几坛酒来,彼此坐在一起也可以边吃边聊。 可是这会儿,林冲却走到了赵吉身前,几次三番都欲言又止。 赵吉一看他那表情,心中便不由得有些纳闷儿。 可没一会儿,就反应过来,那林冲如此这般却是为什么了: “哎呀林教头,都是我的错。” “我此次出来的时候,由于心中急着想要见到你们二位,所以便没将林娘子带出来。” “待会儿,待我返回之时,定然会将林娘子带出来与你相见的。” 林冲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赵吉,笑了笑: “林某与娘子上次一别,至此已然快一个多月了。” “所以心中,也甚是想念。” “以至于刚才,才会那般。” “倒叫公子见笑了。” 赵吉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每当我与家中娘子许久不见之时,也会这般想念的。” “却是不知你们二人在此之后,又将去往哪里呢?” 林冲与鲁智深对视了一眼,随后皆都频频叹息: “哎,去哪里?” “现下,我们二人都是戴罪之身。” “且都得罪了权势滔天的高太尉。” “此刻,又能去哪里呢?” “怕是除了上山落草,就别无他处可去了。” “此地虽好,但却终究不是久居之处。” “如若他日,一旦让那高俅发现了我们二人的踪迹,必定会派重兵围剿的。” “到了那会儿,不仅我们二人难以逃脱,说不好还会连累公子。” 赵吉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紧接着,便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眼下,我最最烦心的事就是,没有一个可靠的人,能帮我前往东北处赈灾。 而此处,一个鲁智深鲁大师,还有一个林冲林教头,可都是生性良善之辈呀。 特别是那个鲁智深鲁大师,平生最好打抱不平,且性子耿直重情重义。 如果我把这件事托付给他,想必他办起来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虽然他性子较为冲动了些,但有生性谨慎的林冲相佐,想来也闹不出大乱子。 同时,我也可用这件事来试探一下那二位的品性,到底如何。 如果那两人,能将我的这件事办得干净漂亮,那在此之后我再带领着两个人做其他事的时候,也能更加放心些。 赵吉越想越觉得可行,情不自禁的,脸上便有了浓厚的惊喜之色: “鲁大师,林教头,我这里倒有一个安置你们二人的好去处。” “却也不知你们二人,可否同意?” 林冲与鲁智深二人,一听这话,双眸之中便忽地有了神采。 因为在此之前,他们二人可是都见识过了眼前这公子的神奇之处。 这会儿,既然对方有好去处,那便绝不是什么馊主意。 鲁智深的性子最急,一听终于有好的落脚之处了,这会儿又怎能按耐得住: “这位公子,快快说来,到底是哪里呀?” 赵吉微微沉吟了一会儿: “其实那具体去处吗,我现在也没怎么定好呢。” “可是,若你们二人按照我的说法去做,那便必然没有问题。” “其实在这些日子以来,我心中便一直有一件难办的事。” “可是苦于身边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所以那件事也一直耽搁了下来。” “可当我看见你们二人之后,心中方才有了主意。” “就在十数天前,咱们大宋朝的东北部便发生了雪灾。” “事到如今,预计那处共有十余万人受了灾。” “至于那死伤人数,更是无法统计。” “若一直不去救灾的话,怕是那处的百姓,十有八九都是活不下来的。” “所以我便四处筹集了些银两,想让二位兄弟代我去那里赈灾。” “也不知二位兄弟,意下如何?” 林冲与鲁智深二人,听那赵吉在说此事之时,面容之上当真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