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答应,即便你们梁山当即杀了我们二人,我们二人却也仍旧不从。” 吴用轻轻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鹅毛羽扇: “正当如此。” “毕竟天下之人,就没有喜欢白帮忙的嘛。” “安神医请说,但凡我们水泊梁山做得到的,必定会一一遵从。” 安道全先是深深的看了吴用一眼,随后便轻轻拉着李巧奴的胳膊,向着屋内走了数步。 待认为那吴用,绝对听不到他们二人说什么之后。 方才将头抵在一处,细细商量起来。 大约过了半刻钟,安道全方才再度来到了吴用身旁: “我这里的两个条件是:” “其一就是,无论怎样,你们梁山的人,都不能以任何借口伤害巧奴。” “至于其二就是,一旦巧奴帮了你们水泊梁山,完成了那件事儿。” “那你们水泊梁山,便要立即释放我们二人。” 吴用将单臂背在身后,随后又在屋子里反复躲了两圈: “想必我那张顺兄弟,刚刚在与你说话之时,便已然跟你提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不日,我们水泊梁山便会与朝廷大军,来一次正面相抗。” “到时候,我军必定有所损伤。” “这也正是我们梁山兄弟,非要将安神医你请过来的最主要原因。” “倘若安神医二人,不日便要离开水泊梁山。” “那么到了水泊梁山与朝廷大军交战之时,我方病重的那些兵士头领们,又该要谁去医治呢?” “所以这个条件,即便我这里答应了,想必那天王哥哥处,也是未必会答应的。” “要不……” “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水泊梁山,也绝对不让安神医你白帮忙的。” “只要在两军交战之时,安神医你能竭尽所能救助我方兵士的话。” “那么在这场战事之后,我们梁山便会准时送安神医下山。” “不仅如此,还会予神医黄金一万两的报酬。” “这也是我吴用所能答应给安神医的,最优越的条件。” “如若安神医你不同意的话,那咱们二人这次的谈话,便只能至此结束了。” “倘若安神医二人,非要自刎于此。” “那我与张顺兄弟,却也阻拦不及不是吗?” 当吴用说完这些之后,便缓缓屈身坐在了旁边的茶几边。 一边扇着鹅毛羽扇,一边瞅向窗外。 只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安道全的最终答复。 这时候安道全,脑门儿之上的皱纹儿,已经被他挤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很显然,在他的内心当中,现在正承受着无比纠结的内心战争。 可就在此时,他便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什么人轻轻拉了拉。 当满肚子心事的安道全,转头去望之时。 却看见那李巧奴,这会儿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呢。 心中不解之下,刚想开口询问。 那李巧奴却低声在他耳旁来了句: “要不,要不咱们二人还是同意吧。” “虽然你平日里,做那医治病患之事,也攒下了不少家底。” “可毕竟,那却是足足的一万两黄金呀。” “若要换算成白银的话,那便是整整的白银十万两!” “这又将是一笔多么大的财富?” “如果到时候,这水泊梁山当真能给咱们那么一大笔财富的话。” “那么自此以后,咱们二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足够逍遥一辈子了。” “更何况,以现在这种情况而言,如果咱们不答应对方的话,那咱们又能怎么办呢?” “难不成当即去死吗?” 安道全满面纠结地瞅着,一脸希冀之色的李巧奴。 深深叹了一口气后,便再度望向了坐在茶几边上,仍旧目视窗外的吴用: “吴军师呀,我答应你的那般条件。” “不过现在,也请吴军师你说出索要巧奴需办哪些事。” “我得在这儿听着,方才放心。” 吴用咧嘴一笑: “其实那件事当真容易至极,贵夫人先前,既然于那青楼妓馆当中待过一些时日。” “想必也与那里的些许姑娘们,有过颇为深厚的交情吧。” “既是如此,那我便想让巧奴姑娘,明日一早下得山去,再行返回建康府内。” “于那青楼妓馆当中,再寻得一人来。” “至于接下来的事吗,便全由那名妓馆女子去做了。” “不知如此这般,安神医同不同意呢?” 安道全一听,水泊梁山要办这事儿当真容易至极。 于是,也不再犹豫了,当即便应承下来。 吴用见安道全终于同意了此事,于是也就不在此处过多的耽搁了。 叫过了张顺之后,便缓步离开了这里。 在返回各自住处的路上。 那张顺,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此表情,也把吴用看的心中很是不解: “张顺兄弟呀,往日里,你这人可是快人快语的很呢。” “怎么今时近日,却变成了如此吞吞吐吐的模样?”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张顺双眸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