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把那张黑脸贴上去,就向着屋内的景致看了起来。 也幸好屋内翻滚于床榻之上的五人,于此刻,皆都在觊觎着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 也正因如此,李逵搞出了这般响动来,方才没有令屋内五人警醒。 可当李逵望见那床上的这般景致之后,顿时就满脸懵逼了起来。 因为就以他的脑瓜子来说,那是着实猜想不出,那般赤身裸体在床榻之上滚来滚去的样子,有甚好看的。 随即他便黑着脸色,忽地抬起头来,望着仍然在那处探着身子弯着腰,满脸兴奋之色的张顺。 提起巴掌来,便忽地打在了张顺的肩膀上: “我说张顺兄弟呀,咱们二人今日来此处,可是有要事要办的。” “你又怎能在这儿,兀自偷闲起来?” 李逵此言一出,完全就是正常的嗓门。 可就以他那正常嗓门来说,却也不知要比普通人说话之时的声音,大上多少倍了。 如此声响一出,顿时就把仍然将脑袋贴在窗框之上,兀自看得兴起的张顺吓得,浑身上下都在此时猛然打了个激灵。 而在那房间内床榻之上,仍旧翻来覆去的五人,也被屋外的这声叫喊,冷不丁地吓了一跳。 顷刻之间,那般见不得人的行止,就停了下来。 四个女人芳心之中,齐齐颤了一下子。 扯过了被子,便将彼此白花花的身子,尽数掩盖了下去。 而那县令大老爷,作为房间之内唯一的男人,于此刻却也不好做与女子一样的事情。 在匆匆披了一件衣服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窗口处,欲将那窗户打开,看看窗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窗前呢,便被其发现了李逵在此之前用拳头戳出来的窟窿来。 心中一惊,便想呼喝出声。 可早就留意到此番不对劲的张顺,又怎会给他这般机会? 但见张顺,几个闪身便来到了房屋门口。 弄坏门栓之后,便将那个县令大老爷提在了手中,捂住了口鼻。 随后便薅着他的衣领,又从旁处找来几条破布条子,一股脑儿的便塞住了县令的口中,使之叫不出任何声响来。 张顺一看,他们兄弟二人在这会儿,已然控制住局面了。 于是心中也不慌了。 至于躲藏在被窝中的那四个女人,张顺也怕她们哭闹,于是便连施重手,将那四个女子通通打昏了过去。 这时候的县令大老爷,看着陡然闯入进来的两个面色凶恶之辈,顿时就被吓得体若筛糠,满脸惊恐。 而张顺接下来对他的所作所为,则更让其终身难忘。 但见张顺,先是一把扯过了县令的身子,随后便在其耳旁缓缓来了句: “我们二人,皆是那安道全安神医的兄弟。” “同时,也是水泊梁山之上的英雄好汉。” “今时今日,俺们哥俩与那安神医一同吃酒之时,那安神医便对我们兄弟二人百般哭诉说,你这老贼,不仅频频欺凌于他,而且还从他那处,讹诈了数万两白银子。” “不知这事儿,又可否属实?” 那县令听闻此话之后,顿时眼珠一转。 随即便对着张顺,频频摇头。 嘴中,更是呜呜呜个不停。 可张顺见此情景,却不禁冷笑出声。 随即便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李逵的肩膀: “李逵哥哥,既然这厮不肯说实话,那便烦请哥哥教训一下他了。” “不过李逵哥哥在动手之前定要记得,此人对于咱们而言,还有大用呢。” “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便将此人弄死了。” “若是不然的话,咱们今后却不好办了呢。” 李逵咧嘴一笑,与此同时他的双臂,也在不停用力。 不一会儿间,那双手的指节处,竟噼噼啪啪地响起了犹如爆豆子一般的声响。 足可见这会儿的李逵,手上力气大的,已然到了多么可怕的程度。 原本在那李逵的心中,就对这世上的诸多狗官,于心中潜藏了许多的不满了。 这会儿,既然张顺都已经这般说了,那他心中又怎会有着顾忌二字呢? 但见李逵,先是狠狠一把扼住了那县令老爷的脖子。 随后几拳挥出,便重重地砸在了那县令的胸膛之上。 手腕一转之际,竟把那县令的左前臂,都给硬生生地折断了。 那县令老爷,在受到了如此非人般的折磨之后,从口中吐出来的鲜血,竟把塞在其口中的破布都给尽数染成了血红色。 在遭受到了如此这般的折磨之后,那县令老爷又怎敢再说半句假话? 这会儿,无论张顺问那县令什么,那县令都回答的极其之快。 即便接下来,张顺要那县令写下一封认罪书来,那县令也绝不犹豫。 当张顺的手中拿着那封,满是血迹的认罪书之时。 心中,就别提多畅快了。 可即便这会儿,他们兄弟二人已然把那县令老爷折磨的如此凄惨了。 但张顺的心中,却仍旧没有过够瘾呢。 但见其先是逼迫着那个县令老爷,将府中的所有值钱之物,尽数拿出来。 在此之后,更是在那县令老爷的身上,狠狠踹了十于脚。 由于害怕那县令老爷,在李逵二人离去之后引来城防军士。 所以这二人在临走之前,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