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感觉时机成熟之时,方才满脸无奈地道出了这么一句: “梁大人、杨大人呐,今日的如此这般,却当真不是我本人想要做的。” “着实是你这两位昔日好友百般恳求于我,我在万分无奈之下,方才这么做的。” “所以这件事,跟我们水泊梁山当真就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二位大人非要怪的话,那就怪你们的二位同僚吧。” “谁叫他们二人现在,心中极其的不平衡呢?” “我估摸着,只有把你俩也弄成和那二人一个模样,那二人心中,方才能开心些。” 当梁师成、杨戬二人,听完吴用的这番话之后,顿时便咧开大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们俩又怎能辨别不出,这会儿的吴用就是在狡辩呢? 可即便如此,他俩又敢说什么呢? 这会儿,便只能将那目光,纷纷投向了他们二人昔日的同僚高俅、童贯身上。 可这俩人,却也不知是受了梁山蛊惑,还是心中当真是百般地不平衡。 在这会儿,竟然一句话都没有与往日同僚说。 只匆匆两步,便来到了梁师成、杨戬二人的身前。 随即手臂一抬,便从旁处拿来了两只用于纹身的尖锐器械。 杨戬二人见此情景,又怎能不明白高俅两人的心中所想? 此刻纷纷抬起手来,便将自己的面目捂住了。 而那口中,更是连连呼喊着: “高大人、童大人,你们,你们俩这是要干嘛?” “你们可千万不要受了那奸人唆使,进而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呀!” 高俅满面阴霾的邪恶一笑: “梁大人、杨大人呐,想当初尔等与我一同入朝为官的时候,不是还曾对我们二人说过,自此以后便要相互扶持吗?” “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既然现在,我与那童大人已然身陷囹圄摆脱不得,受了这般苦难。” “那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要遵从那日之话,当真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所以,我们二人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助你们二人履行当日之诺言而已。” “所以还请昔日的两位同僚,勿要怪罪我们二人才是。” 梁师成、杨戬二人,这会儿气的都快哭了。 于是纷纷提起手来,便想去捶打缓缓向他们二人逼近的童贯、高俅两人。 可童贯、高俅这些时日以来,也不知是受了梁山上英雄好汉们匪气的侵袭,还是从始至终都是那般的邪恶。 这会儿动起手来,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意。 此刻纷纷上前一脚,就把梁师成、杨戬二人踹倒在地。 随即提起手中的利刃,便满脸狞笑的在梁师成、杨戬二人的脸上,刻画起来。 不一会的工夫,便也将那副誓死效忠水泊梁山的对联,颇为别扭的刻在了杨戬、梁师成二人的脸上。 童贯、高俅临走之时,还不忘在梁师成、杨戬二人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并附言道: “你们二位,就莫要在这里装死了。” “那倾倒大小秽桶,以及饲养蠢猪牲口的事务,我们兄弟二人早就过够了。” “今时今日,既然你们二人来到山上,那就请你们两个代我们做那些肮脏之事吧。” 杨戬、梁师成二人,望着高俅、童贯两人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当然是后悔极了。 他们二人既后悔,今时今日在聚义厅内无端说下的那些令人嫉恨之语。 同时也后悔,当日在京城之中,为什么要应承这般招安事务。 这下子好了吧。 一旦脸上的那些字去除不了,那他们二人也就再没那个机会,入朝做官了。 毕竟无论哪个政权,都不可能允许脸上被刺不当言语之人,入朝做官的。 杨戬、梁师成二人,听着高俅的那般不当言语,立时便被气的都快疯了。 于此刻,在心中也不顾及什么了。 当即便指着仍在那处冷笑不止的吴用,放声咆哮起来: “吴用,你,你这厮,你这厮当成恶毒的紧!” “我看明日,那宿太尉来问我们二人之时,你们梁山一众人等又该怎么答话?” 吴用咧嘴一笑,随后双手缓缓一摊: “答话?” “用得着吗?” “毕竟这次朝廷招安我们水泊梁山,我们水泊梁山,总要向大宋朝廷要点质押之物吧?” “若是不然的话,一旦我们梁山人马到达你们京城地界,被京师周围的数十万禁卫军包围在那处,进而聚而歼之的话……” “到了那会儿,我们梁山一众人等又找谁说理去呢?” “所以,我们水泊梁山在全伙接受朝廷招安之前,便要将你们二位大人留在山寨当中做质子,总不过分吧?” “既是如此,当我们把此番言语对那宿太尉讲出来之时,想必那宿太尉也不会过多询问的。” “毕竟那宿太尉,也是有大格局的人。” “总不会因为你们俩人,便与我们水泊梁山彻底终止这次的招安大计吧?” 吴用这番滴水不漏的言语,顿时就把梁师成二人弄的,既心中愤恨,却又对眼前的吴用无可奈何。 憋了好久,最终却只憋出一句: “那等你们水泊梁山全伙,接受完朝廷的整编之后,大宋朝廷必定会向尔等,询问我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