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脸色阴沉,头脑当中更是念头急转。 而赵元奴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此刻,就轻轻将臻首,倚靠在赵吉的肩膀上。 贪婪的享受着,独属于二人的宁静。 赵吉在那处顿了好久,方才缓缓转过头来,看着满脸得意的王东强: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费尽心思地与我们二人说这些,无非就是想与我们谈条件嘛。” 王东强缓缓将那只金玲,塞入了怀中。 面容之上的得意笑容,不减一分: “我王东强这辈子,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因为那样,往往可以让我省去很多时间。” “赵家小子,我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 “其一就是,现在便让我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儿。” “自此以后,我无论想怎样玩弄于她,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不好未来的某一日,我玩的腻歪了,会将这女人送还给你,也说不准呢。” “毕竟在这十数年来,我这师妹给予我的冷言冷语,早就让我受够了。” “自此以后,我从她的身上将那般屈辱统统讨回来,却也很是合理的。” “如果你接受不了呢,那我便跟你谈第二个条件。” “要我现在便将这金玲给你们也行,甚至要我协助我那小师妹,将她腹中的蛊虫弄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却要赵家小子,破费一些钱财而已。” “却也不知赵家小子你,又舍不舍得呢?” 赵元奴美目之中忽地一亮,随后便神情复杂的瞅着近在咫尺的爱人。 芳心之中更是蹦蹦直跳。 而当赵吉听闻如此条件之后,神情之中,却也多了一丝慎重: “你要多少银两?” 王东强狡黠一笑,随后却又忽地向着赵吉,摇了摇头: “银两?” “哼!” “小家子气!” “我要黄金,我要一百万两黄金!” “只要你能给我一百万两黄金,我便当即将怀中的金玲给你,而且还可祝你,将小师妹腹中的蛊虫,一并弄出来。” “如若不然,一切免谈!” “这就是我的条件,到底该如何去选,全看你的!” 这赵吉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那一百万两黄金对于他本人来说,却也当真不算一个小数目了。 若折合成白银的话,那可是足足的一千万两! 按照赵吉自己的估计,现在即便把国库整个搬空,却也根本不可能凑出那么多银两来。 能弄出个三四百万两,就相当不错了。 可即便只是这三四百万两的白眼,对于赵吉来说,也不能随意乱动。 因为他日,一旦哪里出现灾情的话,赵吉这里还要用那些银两去赈灾呢。 如果这时候挪用了,等到灾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又怎样去救那些灾民的性命呢? 赵吉也不是没想过,对柳檀馨张口,让其再帮自己一次。 可那借口,却又要用什么呢? 总不能再说某地发生灾情,让对方向家里要钱帮自己赈灾吧? 即便如此做法当真使得,可日后一旦让柳檀馨发现自己骗她,所拿来的银两,却是为了救另一个女人的时候。 当赵吉想到这里的时候,顿时便满面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道,如此欺骗之法,当真不妥。 可若对柳檀馨实话实说呢…… 这又比那般去做,好上多少呢? 就在赵吉满心纠结的时候,那般表情,却也被赵元奴看了去。 使之心中一痛,便好似赌气一般,道了句: “罢了,你还是莫要那般纠结了。” “虽然元奴心里,极为不舍你与孩儿。” “可那百万两黄金,却也当真不是小数目。” “即便你为天下之主,恐怕在段时间内,却也难以凑齐。” “更何况我那师兄,到时候也未必会说话算数。” “所以,所以你还是忘了元奴吧。” 赵元奴说着,便缓缓松开了环在赵吉腰间的双臂。 微微转身之际,便很是不舍地看了赵吉一眼。 等赵吉回过神儿的时候,那赵元奴早就向着王东强的方向,走了过去。 赵吉望着赵元奴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便感觉忽地一痛。 如若今后,檀馨真要怪罪的话,那就让她怪好了。 即便在此之后,舍去这张脸皮不要,却也定要向檀馨那里讨些银两,救救眼前的元奴。 反正面前这事儿,也都是我自己一人种下的恶果。 如若当初,我不去那般招惹元奴,不累得她怀了我的孩儿。 那今日,又怎会遭到王东强的如此记恨? 如若没有这般,那元奴今日,又怎会受制于人? 既然那万般罪孽皆因我而起,即便他日丢弃脸皮不要,我也定要护得那娘俩周全! 若他日,檀馨真欲对我打骂,却也随她好了。 反正都是我办下这般错事在先,将来承受那般苦果,却也是自作自受。 念及于此,赵吉心中也就不再纠结了。 提起嗓门,当即便大声喊了句: “元奴莫要如此,我答